如琥珀般一样的眼里是滚烫得让俞雁今发麻的感情。
他抖了抖唇,艹了一声,咬了枥越铮唇峰一口:“你就知道我喜欢听这个是吧。”
耳边传来低哑的笑,胸腔震动,咬着的唇轻轻吻了他一口。
松开口,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落在眼睛上,又从睫毛缓缓往下落在鼻梁,脸上,最后吻上俞雁今的唇。
像是压抑许久的情绪在此刻爆发,那只安抚一般揉着他发顶的手压在后脑勺,距离在极限毕竟,仿佛要骨血相融。
唇齿碰撞、研磨,低低的喘息声在帐篷响起。
俞雁今被动被亲得嘴巴发麻,突然反客为主把人压在沙发靠椅上。
他双膝分开在枥越铮双腿边,低头看去,清冽如雪松的枥影帝就这么靠在那里,领口扣子崩开几颗,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被太阳晒得蜜色的皮肤。
他伸手抚着枥越铮脖子上一道浅浅的划痕,手指划过凸起的喉结,睫毛好长,眼底满满倒映着他的身影,仿佛纵容他随意施展。
都是成年人,一个每一分一毫都恰好长在他心坎上的人就这么躺在这里,仿佛随便他怎么办,还能忍住是人?
反正俞雁今不是。
他现在是禽兽。
小禽兽俞小今低头一下下啄着枥越铮的唇,淡色的薄唇被他亲得潋滟绯红。俞雁今眼底发红,燥意沸腾,又亲枥越铮下巴,喉结,然后吮着他漂亮的锁骨。
帐篷里气氛一点点变得浓烈,但趴在他身上像个小狗啃来啃去的俞雁今突然就不动了。
枥越铮叹气,手深深擦过俞雁今的脖子,声音嘶哑:“宝贝儿,你要是不继续,那就换我了?”
身上的年轻人抱着他,灼热的唇还贴着他敏感的脖子。
枥越铮眸底情绪滚荡,抚着俞雁今劲瘦的腰肢正要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俞雁今突然生无可恋的趴在他身上:“算了,改天约。”
被撩拨得动情的枥越铮,他眸底晦涩:“……宝贝儿你故意的?”
不上不下惩罚他?
俞雁今翻白眼:“我会为难自己?”
深吸口气,他念念不舍的爬起来,最后咬了枥越铮锁骨一下,像个只惹不管的渣男跳下沙发:“等回去慢慢临幸你。”
枥越铮:“……”
他暂且不管这个临幸什么意思,一言不发看向年轻人。
俞雁今吨吨干了半瓶水,一扭头就看到枥越铮衣衫半解坐在沙发上,脖子上还有被他啃出来的印子。
青年挺拔清隽,这幅样子就越发显得秀色可餐。
他恨恨收回目光,郁闷哀叹:“太脏了,浑身都是沙,又不能洗澡,我才不要来个沙汗交融。”
在这地方拍戏每天水够喝,能简单擦一下身体都算庆幸,怎么可能有水洗澡。
继续下去说不定亲一口是沙,衣服脱了还是沙,说不定到了一半一摸又是沙。
太影响心情了。
俞雁今想到那一幕,就难受得不行,在有兴趣也没动力了。
枥越铮错愕,发现俞雁今说得情真意切郁闷不已。
他闭了闭眼,喉结滚下,重新恢复冷静。起身朝俞雁今走来,边走边伸手扣上被某个小混蛋一颗颗拆掉的扣子。
指腹擦过他柔软的黑发,低头吻了他一口:“等回去我们慢慢来。”
最后三个字滚荡,格外低沉。
俞雁今咬回去一口:“谁先认输谁是狗!”看他大战三百回合。
虽然他放了狠话,但可惜他现在还是个悲催打工人。每天天不亮就上工,在沙漠里摸打滚爬,又太阳晒得苦不堪言。
唯一安慰的是枥越铮给他当贴身助理,虽然很爽歪歪,就是晚上容易擦枪走火。
在几次被撩得不上不下,深刻怀疑是枥越铮在单方面报复,决定把小助理赶到沙发上睡时,剧组的戏份在大家欢呼声里终于告一段落。
时隔几天重新回到剧组营地,俞雁今俨然有种激动流泪的冲动。
虽然这里还是遍地沙漠,但这里有房车有零食,还能时不时洗个澡,比起前几天这分明就是天堂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