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鱼做了一番心理斗争,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敢说。
“那个,你是怎么把那渊支走的。”王小鱼吃了个七八成便放下了筷子,一杯清茶很快就塞到了手中。
“他太年轻了。”王或一边说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残局。
“他拥有他这个年纪不该拥有的冷血残酷、敏锐清醒,但是,却如此傲慢。”
“这就是他永远追不上我的原因。”
“你做了什么?”王小鱼问。
“我只是让人在半路上坏了马车,挡住了他去衙门最快的路。”王或慢条斯理的将盘子收回食盒,边说道“他的马车要绕远路,等到了衙门,以赵大人软弱怕事的性格,案子肯定草草被重审了结了。陈大状在,我很放心。”
“他必然是想先了结了那案子,再找我算账,所以,他会使人在衙门口守着我的马车,可惜,别说他进了衙门就没那么轻易出来,即便他出来了,那马车里坐着的人也不是我。”
“他总以为他会猜到我的走法,我会顺着他的路数,会忌惮他。”王或摇头浅笑“他不知道,我总先他好几手。我与他不是在相互较量博弈,只是单方面的死局。”
“他的死局。”
见王小鱼沉默,王或便停住了这个话题。
“咱们今日便离开柳州。”王或说道“我带小鱼去南方,去找我那几个大金库。”
王小鱼愣了愣“南方?”
“对,当初我迫于无奈,只能将你留在尼姑庵之中,本想在南方挣了钱便来带你回家,没想到前年却得知小鱼独自下了山,失去了踪迹”
“我一直都在找小鱼,好在如今找到了。”
“你......”王小鱼问道“你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王小鱼吗?”
“没有错。”王或笑弯了晶亮的眼睛,“小鱼和娘,长的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