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她紧抓着关棠的手问:
“你说这个陆九渊,他叛逆吗?”
关棠没好气的答:
“他岂止是叛逆,他的骨子里血液里都有着异于常人的叛逆,他不止叛逆,除了shā • rén放火的事他不做之外,不触及法律的坏事,他几乎都干过。”
那也只是传闻而已。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顾北欢又问:
“你觉得我叛逆吗?”
关棠看向顾北欢的时候,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你值得拥有一个至少像陆九洲那样完美的男人,而不是陆九渊和蒋南川这样的人渣。”
但顾北欢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蹭的站起身来,向关棠宣布:
“我决定了,明天的婚礼继续。”
关棠惊的下巴都掉了:
“那新郎呢?新郎都没有,你举办哪门子的婚礼?”
顾北欢拿着陆九渊的名片在关棠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送上门来的豪门新郎官,不要白不要。”
论五官,论相貌,论身材,论家世,论‘名气’,陆九渊都丝毫不逊色于蒋南川。
关棠都疯了,在劝了顾北欢至少一个小时未果后,她找顾北欢要一个理由,一个非得是陆九渊不可的理由。
她甚至告诉顾北欢,女人这辈子,如果不能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至少也应该嫁个最爱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