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在中看到刘汝英的最新消息,往下拨,却看到许继成上个周末有找过他。
许继成什么为人,从小一起长大,她看的特别清楚。最近这段时间,许继成竟然又找过他两次。
许继成是个特别贱的贱男,不问人要钱的时候,八百年都不会主动找你聊天。但她没想到,许继成可以不要脸到,绕过她问沈易频繁要钱的地步。
沈易已经洗漱完出来,头发带着清凉洗头膏香味。
许眠放下手机半天没回神,就跟被别人抽了两记耳光一样,这片刻思前想后,以至于回忆起许多怨念,她盯着沈易瞧了许久,咬牙切齿说“你误会了,我不是替许继成求情的,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办法让他多蹲几年,最好蹲一辈子别出来”
沈易“”
女人的脾气上来,就是这么让人匪夷所思,纵使沈易还算了解她一星半点,也没想到她态度转变这么迅速。
许眠说完之后心里痛快至极,就像压抑已久的洪水终于找到泄洪口,她可以尽情享受口舌之快。
许眠拿了件外套,侧身绕过沈易下楼。楼下客厅的窗户未关,她倒了一杯红酒,走到阳台口处的长榻坐下。
她以前不爱喝酒的,总觉得红酒又酸又涩,呛嗓子。大概是今晚月色太美,最近积压在她心里的事又太多,不用酒的辣劲,无法浇灭心中怒火。
眼前变得恍惚时,沈易裹着睡袍出来,夺走她指尖的红酒,转手放在茶几上。
“打架只要没造成伤残,没那么严重你先去请个律师。”
许眠仰起头看他,扶着沙发有气无力趴了几秒,坚定地摇摇头,口舌表达有些吃力“那个贱人我是真想让他蹲进去。”
她说这话时,一双眼眸水润纯真,夹带些许风情,红润薄唇吐出的语气却与之相反,狠毒且较真。
沈易弯腰蹲下,手臂撑着沙发椅背,没听进去她说什么,肯定是许久没见,视线从红唇掠过纤细锁骨。
半晌说了一句与话题毫无关联的话“我明天一早有晨会,这么晚你不准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