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许眠半晌没说出话。
棉城凌晨两点的夜依旧灯火通明,夜生活虽然进入尾声,但整个城市还没陷入沉睡。
许眠不知道一顿宵夜她慢条斯理竟然吃了那么久,洗完澡,裹着厚厚的浴袍出来。
沈易面对着电脑敲完最后一个字,点击发送,电子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
他合上电脑,站起来,“困不困?”
许眠想说不困,还没张口回话先打了个哈欠,其实也还行,就是脑子晕乎乎的,鼻子塞住呼吸不畅。
怕是着凉了,她也想不通怎么就着了凉,可能是回来的路上一直开窗,被冷风吹了。
“吃太多不要马上睡,会积食。”
“我知道啊。”
许眠磨蹭着走到梳妆台,梳头、护肤,不知不觉又过去十几分钟。
掀被子躺下时,肩膀忽然被扣住,刚转身,腰被揽住。…
沈易欺身靠过来,许眠失去重心往下倒,唯一支撑点就是有力的手臂。
杨阿姨今天刚换上酒红色薄被,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馨香,许眠刚才胡乱吹了下,头发还有些微湿,陷入被褥。
沈易另一只手撑着床,膝盖跪至床沿。
从许眠这个角度望上去,他可以居高临下俯瞰众生,此刻眼神却独独锁住她,深邃有神。
好像在酝酿一场风暴。
他喂她吃肉,她就要肉/偿……好像很附和道理。
……
许眠一早被热醒,窗帘大敞,秋老虎兜兜转转要走不走,偶尔热两天,偶尔凉爽两天,反复的天气造成流感多发。
她披散着头发进了浴室,抬头一看镜子,脸颊两边呈现极不自然的高原红。
许眠很荣幸得了感冒,搞不好还会发烧。
昨晚睡前她两个鼻孔罢工,完全靠嘴巴喘息,抵着沈易的胸膛说:“你没看出来我病了吗,我现在弱不禁风的。”
沈易象征性说了两句关心的话之后,按照原计划进行了下一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