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强行塞到江晚的手上。
江晚想扔都扔不及了,因为屏幕上已经显示被接听,顿时间,尴尬的脸颊都发烫,细细牙齿咬着唇。
电话那边,没有人出声。
也不知是懒得说话,还是等她说。
何玲在一旁干着急,眼神不停暗示。
江晚看了眼她,压下心头的一丝紧张,硬着头皮出声:“苏先生,我是江晚。”
电话静的听不见声音,就好像根本就没被接通,在几秒钟的时间里,让江晚心跳得那样快,她觉得自己打脸的有点快了。
这才多久?就推翻了自己的说辞,主动找上他了。
等反应过来时,江晚发现电话不知什么时候被挂断。
“被挂了?”何玲惊讶的瞪眼。
江晚尴尬中也很无奈,手心捂着手机发热,递还给她:“是啊。”
看来苏先生的气性很大,记仇上了。
“什么都没说吗?”何玲不死心。
江晚摇头,一个字都没施舍给她的呢。
“我会不会打错电话了?”何玲嘴上嘀咕着,又想来一遍。
江晚算怕她了,赶紧将手机夺过来藏在身后,轻声哄骗着:“这么晚了,苏遇这种大人物也要休息,就算要联系,也明天个时间才能表出诚意。”
“……”何玲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
近十一点,江晚和陈晓晓两人才把卫生间给收拾完。
明天都要上班,就不能熬通宵,不然黑眼圈教她们做人,江晚洗完澡换了睡衣,迷迷糊糊的躺在了床上盖好被子。
似乎,忘了什么。
她想不起来,也就不去想了。
水汀别墅,司机熄火停车。
“苏总,我们到了。”
说完,看了眼后座的一身正式西装的男人,黑西装白衬衫,身形靠在座椅里,刚从一场宴会上回来,正微阖着双目养神。
“嗯。”苏遇懒散的嗓音终于响起,却不急着下车。
而是从裤袋拿出手机,长指点亮屏幕。
看到通讯录上这一条只通话了几秒的来电,这条被他挂断,女人又低又柔的声音仿佛还缠绕在耳旁,那句苏先生,叫得没了骨气。
苏遇薄唇勾起的弧度非常微妙,收起手机,并未将这通号码保存下来。
第二天,八点多,江晚睡醒来时,公寓里已经没人了。
【我妈身体又病得住院了,回老家一趟,下周末回。】她躺在床上,看到手机上何玲留下的短信后,心思有些飘远。
昨晚何玲趁着酒醉闹了一场,又吐又哭,抱着她倾诉不容易,琢磨下也能明白了藏在更深一层里的意思了。
何玲的酒后吐真言,就像是什么刺了下江晚脑海里的神经,同时又带着一丝茫然空白。
越烦就越热,江晚深呼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挽起头发走到卫生间去。
洗脸刷牙,又随便洗了澡。
等二十分钟后,江晚随手拿起一件宽松t恤穿上,走到厨房,从冰箱里随便拿出一个苹果,洗了洗,很凉。
因为胃口小,一个人吃饭也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