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浅忍不住为自己辩解:“白娇娇你认识吗?我私底下接触过两次,直率没什么心眼,当初我婆婆就是看中了白家的小姐,还让苏遇跟她相亲了。谁知道江晚先一步怀孕,我婆婆马上就把白家推了。”
这番话,无非就是想说要是苏遇娶的是白小姐,她肯定会跟人好好相处。
马艺馨从只言片语间,分析道:“听你这样说,你那位嫂子手段颇高啊。”
这样半路截胡,大着肚子进门还能被何浅的婆婆无区别待遇。
何浅这酒越喝越闷,几分醉意后,便开始讽嘲的轻笑:“现在的女人,说白了,几支破尿酸下去,谁看起来都和谁长得像,苏遇图她什么啊,二十八岁的女人了,难道是chuáng • shàng • gōng • fū比别的女人伺候的好?”
“买辆豪车开个八年十年会报废,如果花豪车的钱能找到一个伺候他舒服的女人,这个钱肯定花的值啊。”马艺馨给她打了比分,说的很现实。
在她看来,何浅心里会不平衡也属于正常心态。
当初苏家和何家宣布婚事时,在圈内名媛的私底下不少人羡艳了何浅一把,她未婚夫这张脸,没少出现在金融的杂志封面上,而且跟这种精品男人结婚,作为妻子,恐怕每天最重要的就是看好他的皮带吧。
马艺馨又开了一瓶酒,劝她看开点:“你不愿意把身体奉献给一个实力雄厚的男人,有的是女人愿意,江晚不过就是那些女人里的其中之一。她之前坐在苏遇腿上一分钟,往后就是会少奋斗十年了,你还能去跟她争男人不成?”
争男人肯定不能了。
在何浅决定嫁给苏子轩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苏遇永远摆脱了自己。
也就是因为事已成定局,何浅才会感到不痛快,在酒窖里跟卓瑶喝了七八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