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不曾受伤外,在日常打猎的锻炼下,众人的对危险的嗅觉更灵敏了,反应的速度也快了,日常训练起来,可谓是一日千里。
现在的这支千人队伍,虽然还称不上是精锐,但也是上得了战场的了。
或者说,这只队伍,到了上战场磨练的时候了。
穆云荞将想法和崔归说了一下,崔归也是暂同的,只是目前,没有好的战斗的机会。
他寻来罪余,将穆云荞的他的想法说了,然后问:“先生怎么看?”
罪余端着茶杯,微微吹着,脑中想了会儿,道:“主公和女将的看法很是,长期训练而不实战,会有诸多问题,只是,我们的消息闭塞,一时也找不到好的战斗的机会。还有,崔军第一次上战场,敌方可不能太强,不然还没成长起来的崔军又会陷入消失的危机中。”
说完,罪余的神情还没动,崔归也安静着,免得扰断了罪余的灵感。
滚茶已凉,罪余忽的放下茶碗,崔归也跟着精神一振,只听罪余说:“目前也没有好的法子,依在下看,不如将人带下山去,守着要道,等一等那合适的敌军。”
山下,有一条山路,是为由南到北,由北及南的必经之地,来往之人多,故而,这里曾经才会有那样大规模的山寨存在过。
可惜掳了穆云荞上山,曾经的辉煌不提都已湮灭。
崔归想了一下,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如果可以的话,掳个人上来,也好问问外头的情况。”
他们总是要逐鹿天下的,而不是永远窝居在山里。
方案几乎是定下了,崔归派人去和穆云荞说一下,另外,崔归希望这件事由大牛去做,穆云荞叫传话的人告诉崔归,大牛不行,大牛只适合打仗往前冲,而不适合判断前方的人能不能打。
崔归想用大牛,也是想着大牛的身份最合适,但穆云荞顾虑的有道里,他也就让穆云荞看着安排了。
穆云荞看来,下山历练,人虽少,意义并不小,她不放心,便亲自带人下去。
一来有她坐镇,崔军的士气更盛,二来,若有突发的事情,她也好处理。
现在的崔军,太稚嫩了,经不起大的伤亡,也不能坏了名声。
军师听说是穆云荞亲去,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但想到曾经算出来,穆云荞是崔归的贵人的事,他抛开了其他的心思,自己独自品酒去了。
穆云荞将崔军分成了两批,本是要第一到第二小队为一批,第六到第十小队为一批,但分好了后,她发现好多人都不满意,有些人还在尽力的掩饰,有的人连掩饰都不做,明晃晃的挂着不满。
这是去打仗,不情不愿的,队伍取胜的机会就小。
这第一仗,输赢意义可不一般。
穆云荞闭目想了一下,道:“这样吧,大家都训练了这么久了,可有想去试试成果的而自愿跟我去的?提醒一下,打仗可是最容易记功的了,一个人头一功,结束了还看综合表现在记功。
你们中自愿跟我去的站我右边,不想去的,就站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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