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人就走进去了,门也缓缓的合上。
穆云荞忽然明白,不急不徐的说:“老伯且慢,县令不是抱恙,而是不在府中吧?”
”胡说,县令怎么可能不在府中?“老人说的急,眼神中也有担忧。
如此,穆云荞就更加相信自己的推测了。
她自信的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站要合上的空隙中,逼得老人没法关门,笑意盈盈的看着老人,诚恳的道:“老人家,县令不在,县府早晚要落入他手,若这来的是一个残暴之辈,对老人家怕不是好事。”
话说完,穆云荞停下来,给了老人一点时间,让他想一想。
老人却实忧心,县令说是下乡踏青,让他在这里守着,几日之后老人才回过味来,县令是跑了,可他也不敢不守着,还要通明灯火,假装里头有人,以免哪家土匪看上强要了县府,而自己则是有性命之危。
却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不,眼前来的不就是觊觎县县府的土匪吗?
老人叹了口气,张了张口,终究是不知要说什么。
可这土匪一旦让进门,老人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穆云荞看着老人的神情变化,到了惆怅不已,她才接着说:“老人家,我们要这县府,您也守不住,那县令更不可能再做您的靠山,不如,您领我们进去,与我们介绍一翻,还留您在这里守门,银钱也是一样的给,保您性命无忧,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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