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荞烦躁的揉了揉头。
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穆云荞即使是着急,这事儿也没有什么进展。
其它的事情,因为不敢露面的缘故,也都施展不开,穆云荞只觉得满心烦燥。
“咚咚咚!”震耳的鼓声忽然传来,吓了穆云荞一跳,她忙细细听,原来是衙门有人击鼓鸣冤。
穆云荞滞了一瞬,这是县令太多时日不露面,有冤的百姓们等不及了吗?
但现在的情形,她也无能为力,只能等着老人将人打发走,但穆云荞的内心很是挫败。
不知不觉间,穆云荞打天下的初衷已经变了,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惆怅,穆云荞只希望这鼓声早点儿停下,听着是一种煎熬。
但一小会儿后,不止是鼓声没有停下,反而隐隐起了争执之声。
怎么回事?穆云荞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了起来。
她忙往前院走去。
心里就怕是有了其它的势力发现了县衙的秘密,特意来找茬。
穆云荞躲在屏风后面往外看,见到闹事之人,有些意外,怎么会是他?
又自嘲一笑,怎么就不能是他,当初她不也觉得那人给的是个假名嘛。
和老人争执的人正是成一,穆云荞听了一会儿后,理出了事情的经过来。
原来是成一游历到澧县,但却不巧,被小偷偷了盘缠,想找县令大人做主,老人说县令大人病了,没法升堂。
拖了这么久,成一也让了一步,说自己知道贼人在哪儿落脚,既然县令不好升堂拿犯人,那只要派几个捕快,帮他把钱夺回来就可以了。
就这样,老人也没法答应。
毕竟,外人不知,他却知呀,县令都没了,捕快也早就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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