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穆比了个三的手势。
活像个讨债的人,一点儿也不绅士。
姜苓看着他身上那些淤青,青一块儿红一块儿的,“……”
这就像打了架一样。
裤子都扯掉了?他们在里面到底干了什么。
而且安安……这么厉害吗?
江时景也有点意外,同时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庆幸,幸好上辈子他裤子没被扯掉。
阮安安不服气池子穆说的话。
“我哪有扯掉你裤子啊!”
“你就是扯掉了啊。”
“我哪有!”
“本来就有啊!”
“没有!”
“有啊!”
“哪有啊!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学长你不要血口喷人哦!”阮安安再次强调。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你!”池子穆气结,“你要不要我模仿一下啊你真是,你当时就这么……”池子穆气急了,扯着裤子。
“啊流氓!”阮安安赶紧捂住眼睛。
姜苓只是扶着额头,“……”
什么小学生吵架。
果然,不是,阮安安对他的待遇都不一样,对江时景是害羞,对池子穆就是吵架。
江时景赶紧单手抱着医疗箱,控制住池子穆的手,“池子穆你能闭嘴吗?”
受不了池子穆。
“你等我吵完先。”池子穆不听。
江时景把箱子塞他手上,“要吵待会儿吵,话真多,搬东西了。”
然后他对姜苓和阮安安两个人说,“你们先走吧,我一个人搬也行。”
“可……”姜苓有些犹豫。
“没什么可不可的,你还是去看看你学妹情况比较好吧,我和池子穆搬。”
江时景重新拿棍子抵住门,然后进门挑了张长型桌子,对姜苓道。
姜苓想着,也是,带阮安安离开吧,不然两人又得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