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珑只觉得这人怕是个败家子,有多少钱才能够让他这样败?家里大人也不管管?
她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像,“可是这位公子?”
掌柜的细瞅了瞅,眉头轻皱,“姑娘你这画技……”顿了顿又道:“他鼻旁这里有颗痣,倒是挺像。”
据说鼻旁长痣的人破财,所以他记忆深刻。
林珑默了默,收了画卷,知道自己画得不太好,所以他那颗痣她便画得明显了点,好在没白费心思。
再问了掌柜一些别的问题,掌柜的也不能给出更多的线索,只得作罢。
一来一去,全靠走路,皆因她不知道这点钱还能撑多久,能省一点是一点。
天黑时分,仍旧只是个婢女送了饭菜来,萧然也没有出现,想来应该还在刺史大人处。
饭后林珑在散步间,脚步不偏不倚地走向了前院衙门处,虽然说不许婢女们随意过去,可是两边也并没有用门来阻隔,似乎也并没有一定通行的意思。
这里与平城差不多的布局,如果有不同的话,应该是后院里更挤了些,人更多了此。
她一路行至案卷室的院子,左右瞧了瞧无人后,她走到了院中刑案室的门前,将那门前的铜锁放在手中掂了掂,凭着直觉将发取了下来,将尖头伸进了锁孔中拨弄着。
“喀嗒。”
声音极小,正欲将锁取下时,院外传来脚步声,她忙将锁重新合上,闪身入了旁边的黑暗处。
脚步从门前经过直入后院,林珑轻吁了一口气,脑中回想着方才熟练的开锁技巧,简直是天然形成,难道自己从前是个贼?
被这一想法惊到的林珑想着进去了也不能点灯,实在无从查起,便再也没了看案卷的兴致,匆匆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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