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走到后院的门口,林珑已经觉得头顶阴沉起来,这么快便天阴了?她往后方的天空瞧去,却见到萧然正一脸严肃地站在身后。
她不由欣喜道:“大人,原来您在这啊。”
萧然神情不变,“要变天了,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林珑道:“方才去看死尸和案卷时,我觉得应该要再去现场看看。”
“可有收获?”
林珑沉默片刻,“那宣家少主一身好武艺,微醉酒,连反抗都没有便被杀害,身上也没打斗的伤痕,说明凶手是瞬间起意。”
“案卷上送他的几名友人招供,那条路转弯时当时并没有别人,排除熟人跟在身旁突然作案的可能。”
“我估摸着,当时应该是他想去墙角扶墙走路或者是呕吐,然后被水缸旁藏着的人突然发难,按着他入了水中,据手印推测,这人身高七尺以上,功夫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一定孔武有力。”
“身上银钱未被拿走,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萧然点头,“有点道理,不过那日他好像只得罪了你身边的那位池公子。”
林珑有些无语的看着萧然,“大人,这种横行一方的公子怎么可能只得罪一人呢?而且依着那池公子的身家,直接雇凶shā • rén就好了,怎么会大半夜的蹲在水缸边呢?”
萧然凝视看向林珑,“你想起来了?”
林珑一时语塞,“大人,我也是昨天根据我的的发簪去翠金阁里问出来的,据说那位公子极为败家,三根一百两的簪子,居然毁了两根,只留了一根。”
眼见萧然沉思,林珑摆手,“大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第二起,与头一起的掐痕一模一样,但是这回却劫了钱财,而且第二起明显有反抗的痕迹。”
“如果是同一人的话,排除武功高手,我猜他孔武有力,而且极不引人注意,兴许是长相普通,或者职业普通,比如,更夫,半夜出现便毫不引人注意,且多半没钱,不然半夜蹲水缸边上做什么?”
萧然招手路过的两名衙役,“这里的更夫多大年纪?身高几尺?”
一名衙役道:“更夫老刘头,年纪五十多了,是个驼子,五尺多一点。”
挥退两人,萧然道:“这人好像不符合你的推测。”
“大人,我只是比如,打个比方而已,穷人又不只有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