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礼华瞬间明白,将萧然面前的酒杯满上,似是不经意道:“我妹说的可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不如咱们两家结亲算了……”
一片肉没放稳落,直接落在林珑的裤腿上,林珑一惊,慌乱起身,心疼出口,“啊,我的肉。”
萧然皱眉,“你也太不小心了。”
这锅林珑可不背,“大人,明明是您没放稳。”这语气丝毫没有下属该有的尊敬,倒是多了一丝朋友间才有的熟厚亲昵。
杨年华眼中神色暗了暗,面上却仍然一派明媚,“阿香,还不拿帕子去帮林姑娘擦擦。”
她身后的婢女忙上前拿着半湿的帕子帮林珑擦了擦腿上的油渍,才坐下,萧然又是一片肉,“这回接好了。”
“哦。”这回林珑没再分辩。
萧然与杨礼华对饮一杯,“若记得不错,你儿子才出生吧,怎滴还有机会出来?”
“是她坐月子,又不是我坐,没道理要将我也天天绑在一起,烦都烦死了。”杨礼华将手中的酒仰头干了,“过几日就是满月宴了,今日正好把请帖给你带过来了,你可千万要来。”
“自然要去。”萧然帮着杨礼华斟满酒杯,“今日还瞧见你阿公了,他身体好像不太好,可要多注意将养。”
“我阿公身为相爷,每日事情太多,可他还总说什么为国尽忠,该死而后已,个人身体算什么?可是他若垮了,我和我妹妹又能靠谁?”
想他阿公如今已经近六十的年岁,却是连丧两子,一子死在疾病,一子死在边疆,唯余他们两,却是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