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定温沅没什么大事,又有温汝一直在旁守着,贺予朝这才放心去解决张翠兰和那几个大汉惹下的残局。
直到日落时分,贺予朝才忙完了一切到温府看温沅。
“伯父。”迎面碰上了温仲先,贺予朝微微躬身。
“佩之来了”温仲先点点头,这个准女婿啊,没得挑,人品能力都不错,对女儿也上心。
“进去吧,沅儿晌午就睡醒了,这会儿应该和她姐姐说话呢。”
贺予朝提步进了温沅的院子。
温汝见他来了,也想着给他们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就笑着出去了。
贺予朝面上带着笑意,在温沅旁边坐下,“感觉还好吗?”
温沅抬眼看他,眸子却冷冷的,“我该称呼您什么?是小公爷?还是…王上?”
贺予朝浑身一震,“你…你说什么?”
温沅站起身,因为头天中了mí • yào还有些虚弱,她一手撑着桌子,“我说什么莫非你不明白?装了这么久,不累吗?”
贺予朝总算察觉到她的表情有些过于不对劲,“你…琢儿?”
温沅冷笑着摇摇头,“你果然是他…”
“你知道我是谁?”贺予朝早已知道她记得自己是南宫琢,但没想到她还知道了他的身份。
“是!我什么都知道了!”
“你如何知道的?分明…”
“分明什么?分明你和之前长的一点也不一样?”温沅袖子里的手紧紧捏着,“当年,你每日下朝都在章台宫前面练剑,那套剑法是你独创,世间再无他人…”
说到这儿,温沅又想起一事,“我们进京那日,城外的就是你吧?”
不等贺予朝点头,温沅又接着说:“昨日从那破屋出来,路上遇到与张翠兰做交易那群人的余孽,你下马车后我醒了一阵儿,你和他们打斗我全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