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启尔对嘲讽视而不见。“你说这井是干嘛的?里面那个可怜的家伙……”
“谁知道。”以查耸耸肩,将小雕像放回怀里。“也许是散步踩空了吧。卡在里面,没有谁发现他。然后就在里面慢慢地死了。”…
“那这些……”
柯启尔顿了一下,听上去在倒抽凉气。“他们……也是踩空的?”
“嗯?”
以查转过头。
他们正立在一座大坝样的巨型事物上方的平台位置。
大坝一面陡,一面缓,两边各戳着一座直上直下的高塔。
陡的那一面邻接两个蓄水池,一低一高,都盛着银色液体,高处的池子快要满了。
所有建筑的棱角都硬的可怕,包括液面在内的平面平的没有一丝瑕疵,光可鉴人。
柯启尔面对的是较缓的那一边。
阴蓝的月光照耀下——
密密麻麻的黝黑开口。
井口。
和刚才他们掉落的地方一样的狭井。
数不清的黑色洞口沿着大坝平缓的一面,向下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气氛压抑地蔓出一大片。
以查一言不发,飞快地在上面掠过,检查那些井的内部。
一片寂静。
看上去……每个井的深处都有一只结构体。
足足几千个。
“有活着的!啊……小可怜!”
柯启尔蹲在高处的一眼井边,把满溢同情心的脑袋伸了进去。“你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