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指示,环内环j轻轻巧巧地抬起一条腿,一步跳到门外,紧紧地贴在以查身边。
“对女士这么发号施令,让她们做这种事情可不算一视同仁。”
以查指出这显而易见的道德问题。
“啊。你说这个。”鲜红的,雾一样地身影勾了勾手指,他身后另一位夹子女郎走到他身前,双膝并拢,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摸了摸她的两只长耳朵,随手把它们打了个结。“对我来说她不是女士。只是下属。下属我想怎么使用都可以。这不是低级,只是使用我的权利罢了。”…
他笑了笑。“但对你来说她们是女士。”
“我猜这里蕴含着某种程度的不公平,可以给我加个半分之类的。”以查冷淡地说。
“我好心告诉你吧。上下级之间没有什么不公平。这是一条普通的规则。我只是朝着自己的方向使用这个规则罢了。”
终点律师耸了耸肩,开始嘎嘣嘎嘣地咬夹子女郎打成结的耳朵,女郎顺从的一声不吭。“而且,争论这个没有意义。神奇的客人。在我们来这里之前这规则就是这样,底层规则是不能挑战的。”
他挥了挥手。
背后的那堵墙忽然变成了透明。
以查曾经看到过类似的游戏——把很多很多玩偶放在一个巨大的篮子里,然后拿一把颤颤巍巍地小钓竿去钓。
背后那堵墙里就是这样的一个截面——
起码上万只夹子女郎密密麻麻地堆在里面,像挤在一个方盒里的大量曲别针——除了她们还在眨眼,缓慢地蹬腿蠕动。
像是在挣扎,不过除了让整个景象呈现出一种动态的诡异之外无济于事。
以查眨了眨眼,收回视线。
看这玩意对精神没什么好处。他现在的精神挺重要。
“抱歉我反复打扰你。”终点律师冲着以查发出恼人的轻笑声。
他把手放下,背后的墙壁恢复灰蒙蒙的,不起眼的状态。“你现在可以去了。别忘了。别做低级的事情。”
手臂上传来干燥的触感,低头看是环内环j搂住了自己的胳膊,以查飞快地把手臂抽了出来。
女郎默不作声,靠住墙,又是横竖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