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能再使用善意的谎言。我现在对你完全实话实说。”
终点律师把双手握成一团模糊的红球。“谎言和‘虔诚’所违背。”
以查瞥了他一眼。“所以你必须‘诚实’?”
“不止诚实。”
“还有态度?”
“还有态度。”
“发现了,态度不错。”以查说。“不过,我不能主动去生病。也没有打算给你帮助。”
“真的不能吗?”
终点律师手在桌面上一抚,五个晶莹的细口瓶在红雾中升起,排列在他面前。
他拿起左边的细口瓶。
里面是半瓶墨绿色的粘稠液体。
“只要喝一点这瓶子里的东西就行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可以在里面游游泳,也行。”…
终点律师和蔼地说,把瓶口向以查递去。“只要一点点,你会病的连头都抬不起来。这张牌的【结果】也就能达成了。牌上的4点会加在你的托盘里。”
这段话非常真诚,平静,理直气壮,自然到几乎引起一种新的幻觉——如果不是意志足够坚定,很容易直接认为他说的是对的。
“不。”以查说。
他完全不受这种影响,肯定不会答应。
事实上都没必要回答,如果不是稍微有点好奇对方会如何处理这必然到来的拒绝的话。
“噢。拜托。”终点律师果然没有放弃,恳求起来。“这种办法最直接,会让事情变得简单许多。你知道。你根本赢不了。”
他的真实想法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我肯定不。”以查干脆地道。“忘掉这个念头。如果你的表演就这么到此为止,那么开始结算,轮到我出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