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启尔望向那张殉道者画像里的忧郁女性,然后打了个寒颤,“咚”地一拳锤在自己胸口上。
不过他没什么力气,这一拳只是打皱了衣襟。
他捂住眼睛。
“哦?要不我来吧?”以查瞥了天使一眼。“怎么了?”
“难受。”柯启尔小声说。
“哪难受?”
“她。”柯启尔扭过头,伸出一个手指指向前方。“她难受。”
他又胡乱横着指了指“这两张图摆在一起,让我难受。”
“我完全不懂呢。”以查说。“走吧。别在这呆了。”
他不清楚自己知不知道柯启尔的大意,这家伙的感受力好的过分,仿佛脑子里有自带的“敏感天气”似的。
离开让他大脑混乱的来源总没错,现在最不需要这个。
他们默默地向外前行。
羽毛掸子状的“专业清洁工”从他们身边挥舞着路过。“你们好。干净!”他打了个断句诡异的招呼。
“我觉得那就是原因。”柯启尔突然说。
“羽毛掸子?难受?还是金属海报?”以查依照倒序问。
“我说专业造陆师。”柯启尔道,“专业赌徒,会不会是想让我们保护她?”
以查想了想,又想了想。然后说“我实在不明白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哎呀!”
柯启尔发挥了刚刚得到的坏脾气。“你不懂。”
“你可以简述一下推理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