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专业赌徒的声音,这次是从前方传来了。听得出他已经贴近巨墙底部。
这位殉道者似乎没有花费时间在研究规则上。
“缝隙。”以查说。拍了拍柯启尔的肩膀。自己也向那道墙下飞去。
深红的墙像一个邪恶的巨大笑容呲出的一排下牙。
不管他们在哪——也许当前区域基本的构建是由造陆师维持,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已经进入属于战争贩子的地盘无疑。
这个临时创建的区域甚至有报告入侵的警报,还有区域性的规则防御——不知道战争贩子为什么选择如此大费周章。
以查尝试了一下,无法修改当前的视觉规则和语言规则。
目前的规则不是空,反而经过精心设计,甚至包含诱导性的陷阱——这意味着它有针对外敌的原始意图,修改比重新创建难的多。
不知道战争贩子是有意还是无意——
尽管他设置的防御性规则并未完全剥夺视觉,但事实上已经足够造成将多个来者间隔开来的效果。
如果不是有预先准备,他们此刻就已经在信息上相互隔绝,处于孤岛状态。
这甚至比完全的黑暗和完全的寂静更加可怕。
想来也是。
完全的感官剥夺同时会令对象失去行动力,这绝对不是一位“战争贩子”想要达到的。
以查站在深红巨墙的底部。向上望。
一片无光的青黑。
无论如何应该先翻过墙去。他记得自己的下落时保持的姿势,面对的角度,途径的所有转向——希望这些还作数,如果作数的话,他大概有了对目前位置的猜测。
“缝隙。”柯启尔在背后说。他也跟了上来,并且迅速掌握了信仰词的另一种使用方式——在这种情况下不时念一下这些单字可以起到定位和“嘿!我还活着!”的效果。
“不错,你没问题的。”以查向他发出以上“暗示”,然后皱了皱眉。
他本意是想告诉柯启尔接下来该做的事“跟上我,翻过墙,每隔一分钟以‘缝隙’报备。”诸如此类。
但看来赌徒的“暗示”使用起来比他想象中的条件更加苛刻。
以查自认为这次传递的已经不是客观信息,只是命令性的语句。但却仍然只有主观(以他的观点看,就是只有废话)的那部分发送了过去。
“缝隙!”柯启尔高兴地说。
“证。”以查叹了口气,向上面前高墙的顶部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