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黎芙不想和他争执,飘向远离他的角落。
她在陌生的结构体和又老又蔫的恶魔和鹿精中权衡了一下,选择了后者——他们看上去没有任何威胁。
「哎。废物。」她的裙摆还没沾地,就听到年迈的恶魔在低声嘟囔。
「你说什么?」黎芙冷着脸问。
「了不起的塔粒粒奇——如果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年迈的恶魔说话的声音非常小,身体也纹丝不动,似乎在节省所有可能的力气,他一点没有转过头看她的意思,「兴致冲冲的来参加自己学生的婚礼,准备大闹一场,结果被安排了这样保护性质的座位。」
他喘了一大口气,「尊严受辱,迁怒于无辜的路人。废物。」
「我都听到了哦。瓦布拉老爷爷。再继续说不好听的,我的尊老爱幼情怀就要消失了。」塔粒粒奇在另一边隔空说道。
「原来你
评价的是那位蔓灵。」
黎芙没理塔粒粒奇,对着名叫瓦布拉的老恶魔笑了,想了想。「以查因特是他的学生?」
「学生。朋友。儿子。债主。仇敌。员工。救命恩人。随便。」
瓦布拉过了两秒才慢吞吞地回答,整个回答耗时两个花开时,「你总得有点什么才能坐在这儿。」
「我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