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里·肖和羽毛笔毫不犹豫,七嘴八舌地开始接话:
“我爱小毛驴!黑色的。”
“还有每个星期四早上会来我书店的鸵鸟毛披巾,它披在一个假皇后的脖子上!”
“船尾的第二排!”
“我爱看到别人屁股痛又不得不忍耐的样子!”
“还有凯克米拉玫瑰脑袋组成的花堆!”听着答桉越飘越远,迪流勒不得不做出补充:
“等等。我们得将这个对象限制在一个同类身上。对你们来说就是——一个人。也就是说——在所有的人类里,你们最爱哪一位?”
两个维里·肖对视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那当然是我自己啊!笨蛋!”
涅塞揉了揉眉头。塔粒粒奇的盆栽笑的枝叶颤抖。迪流勒左右看着他们,等待答桉最终确认——两位维里·肖深以为光荣,毫无动摇之意。
“那么这个回答也算达成一致了。”
迪流勒点头,“下个问题——据我们所知,你们的职业经常进行写字行为……”
“那叫文字工作者。”维里·肖大声咳嗽。羽毛笔说的则是:“秘法学家。”
“明白了。所以就是和文字有关的事儿……在这些文字工作里,你们最喜欢的一个词是?”
“没有。”
又是异口同声。维里·肖挥挥手,快速解释:“没有我最喜欢的一个词。作为一名文字工作者,我是不会歧视任何一个词语的。除了我特别讨厌的那些。”
“我也一样!”羽毛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