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里·肖暗自打算,如果要把它们写进笔记里的话,它们应该具有戏剧性的相反——散发着寒冷。
“这个问题不一定有标准答桉。”迪流勒道,“只是为了听听你们……”
“嗯呐,知道了。”维里·肖微微一笑,自信的打断了他,下半句话却被羽毛笔抢去了:
“我们正在一艘驶向死亡之海的幽灵船上。”
维里·肖瞠目结舌,显然他正准备说类似的话。
“现在是谁打算拙劣的模彷谁呀?”羽毛笔得意地看他一眼,哈哈大笑。
迪流勒点头确认答桉,打算在他们再次吵起来之前继续问。涅塞皱着眉头插道:
“我们在一艘去死的船上?”
“什么?你还真信我啊。”羽毛笔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大笑变成了激烈的爆笑,它在桌面打了几个滚,上气不接下气地爬了起来:
“我打算在未来的笔记里这么写而已。大傻瓜!我哪知道我们在哪?也许在地狱,也许在唯星奇面,也许在位面裂隙中,也许在某个大魔鬼的脑袋里呢!”
涅塞脸上窘迫的一红,嘴唇抿成一条线。不止一个声音在笑。涅希斯和以查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我说。”
涅塞板起脸,转向迪流勒,“他们目前的回答完全都是一样的。没有必要再问了吧。”
“也是……”
“还没完呢!维里·肖一定会证明自己!”维里·肖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大叫。
迪流勒眨了眨眼:“已经问了六个问题了。如果十个问题你们的回答都是一样的。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