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第十个问题。当我问他们‘你是谁’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回答完全不同。”
“难道不是完全相同?”涅塞被以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的怔住了。“他们的回答都是……”
“了不起的维里·肖。”迪流勒补充,“他们的答桉都是这个。”
“文字上是这样。他们指的都是人类状态的维里·肖。别忘了。我们的结构体一直认为自己是人。这里就产生了区别。”
以查的目光从维里·肖滑到羽毛笔身上,然后又反向:
“人形态的维里·肖说的是‘事实’,而羽毛笔状态的这位家伙说的是‘谎言’。这难道不是完全不同吗?他们二者也是从这里产生了分裂。”
两个青年都愣了一下。
“您是说……他们俩之前还只是同一存在在不同时间上的投影,但就因为这个回答而转变成了不同的存在?”
“凭什么?为什么?”
“只是另一种可能性罢了。”以查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当我们在讨论这样一个自我中心的存在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做一些主观假设……”
“没错。我觉得就是这个可能性!我亲爱的以查因特老哥!”
维里·肖出现了。他有点一瘸一拐,但带着难以抵挡的热情。他跳到以查和涅塞之间,搂住他们的脖子,两只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羽毛笔别在耳后:
“你对我说,相信我自己。我没问题。维里·肖永远正确。果然,一切和你说的一样!”
“维里·肖永远正确?”涅塞看向以查。
恶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没有说,但我感觉到了!不用把功劳推来推去的!”维里·肖哈哈大笑,狂拍他们的肩膀,唾沫星子喷出半米:
“我现在感觉非常好。就像你说的一样,一切都没问题了!理所当然地,维里·肖再一次证明了自己!有什么困难是我不能战胜的呢?没有什么能困住我!法则堵塞也不行。维里·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哇。为什么我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他扯住涅塞和以查的肩膀,涅塞试图推开他的手。
“我要飘起来了!”维里·肖叫道。羽毛笔从他耳朵后面钻出来,抱紧他的额头,“你们看到了吗?喂喂!我要飘起来了!我要……”
涅塞挣脱了他的搂抱,打掉维里·肖在空中乱挥的手。以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的另一侧。秘法学者失去了牵引,像水中的油点一样飘了起来。很快升到了房间的高处。
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他消失了。
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