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维里·肖清醒了,使劲摇了摇头,“我是人。怎么会是羽毛笔呢?我不是这种东西。”他指着羽毛笔状的自己,重复着固执的言论:
“我不相信。”
“这和你相不相信没关系。”涅塞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还在解释这件事了,他直起身子:“愿赌服输,你就是……”
“我不相信!随便你们怎么说好了。我绝不相信!”
维里·肖一步跨上了桌子,然后蹲了下来,盯着羽毛笔。
羽毛笔也盯着他,发出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说得好!我也不相信!”
然后他伸手向羽毛笔抓去。很明显,这是自取灭亡的行为。涅塞抓住维里·肖的手肘,想像之前一样把他按倒。但这次秘法学者的力气大的惊人,完全拖拽不动。
维里·肖顺利地把羽毛笔抓在了手里。涅塞松开他,另一只手挡在自己的面前,想要遮住可预见到的,这一场自我湮灭所发出的爆炸。
爆炸没有发生。
羽毛笔神气活现,跳到维里·肖的脑袋上。
“看吧。什么事也没有。不是说我们是同一个存在,互相接触就会湮灭吗?”羽毛笔哈哈大笑。
维里·肖也大笑起来:
“就说嘛!才没有呢!维里·肖不是羽毛笔。这下你们总清楚了吧!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