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单方面中止合作。”
“不。”涅希斯道。他滋声一笑。很快又滋一声。“不。不不不不不。”
“字面意义我们都知道。”他发出一连串的滋滋声,“以查因特,你灰心了?放弃了?你是个彻底的无知暴徒,还是在威胁我?”
“你不知道?”
“可能性很多,不是吗?”涅希斯道,没有生气。
以查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好像要说什么,但突然呲牙一笑:
“果然。你何必呢?你拉了另外的聚合参与到咱们的规则里,把自己的逻辑都搞乱了。”
“我没有。”
涅希斯停顿了一下。这一刻以查甚至难得的觉得“愣了一下”用在这位真正没心没肺的逻辑聚合上更为合适。“再想想?”
“何必多想?谎言违背我的底层存在基础……”
“是吗?”以查轻飘飘地打断了他。“不幸的是,我却有这个坏习惯。真奇怪,我们不是早早都达成了一个共识:我是距离你最近的个体?”他视线上下一扫,“看来也没那么近……”
“直说。”
“哦。对了。还有另一个共识。你不是已经个体具象化在这里吗?所以你该有点自己的脾气了。你知道,在许多经典观念中,有自己的脾气才能叫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