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后他冲出来。他听到响动,又冲进浓雾。落月湖没有正午,水面永远反射静谧的微光,岸边的礁石永远湿润,不可撼动……
“噗通!噗通!”维里·肖把几大块礁石都踢进湖里——他忘记了上面安歇诗情画意,不然这种能力可能会突然丧失。接着他手脚并用趴在地上,在半人高的草地里摸索声音的源头。
他只摸到草根和碎石,但对方主动来找他了。
一只冰凉的小手点了一下他的脖颈。
秘法学者惊喜地转过身。“勒澈!”
他跳起来,打算给水的女儿一个拥抱,对方像水一样,自然地从他的双臂下方流走。维里·肖拍了拍空空的手,看着勒澈和诺洛儿相似的脸庞:
“别怕。你安全了。”他扯出用力的笑脸,“怎么回事?谁袭击了你们?你的妈妈呢?”
“诺洛儿跟他们一起走了。”勒澈冷静地说。
“他们是谁?什么意思?”
维里·肖湖涂了。
“你们没有被抢劫?”他伸出两手比划,“听着,小可爱。你可能不知道,抢劫的意思是粗暴而且不经允许的带走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懂了吗?这样你应该能明白了。还有,她是你的妈妈,你为什么不称呼她为‘妈妈’或者‘母亲’呢?”
“喔。”
勒澈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了。
“妈妈或者母亲抢劫了我们。”她说。
“好,真乖,下次记着只用一个词就好了——不对,不对不对。谁抢劫了你们?可能我没说清楚,小可爱。让我说的再清楚一点,让我们在确定一遍抢劫的意思——”
“妈妈粗暴而且不经允许的带走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勒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