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他们他自己,和他从以查因特那里所知道的争端。从微小的,到他所难以企及的力量之间的。
没有理由。没有草稿。没有合理的结论。他从记忆里扒出名词,尽量把它们按在正确的位置。有些话他从来没有说过,有时是来不及,有时是出于局限性的考虑,有时——他为什么不直接承认呢——仅仅是因为他心理扭曲,性格古怪。
今天在绝非他责任之内,绝非他计划之内的地点,他得吸引一群世界上顶级古怪的家伙。在以前的这种时刻,以查因特总会告诉他该怎么做。最不济,也有其他存在承担目光。
但今天什么也没有。愿意出席一位微不足道,素不相识的结构体葬礼的家伙们。愿意以自己的方式改变世界的生灵和死灵。如果不是这个时机,他可能会和他们产生各种冲突。他现在代班的家伙是他刚杀死过的。他所处的阵营是他离开过的。他说出去的话好多他也没想明白。
“你们愿意和我一起想吗?”
涅塞看着远处的黑烟,把他了解到的事情,他所不了解的谜团,他经历过和客服不了的困难告诉他们。
直到宾客间的一切嘈杂都消失,只剩下合乐声。
合乐声轻柔。
“听上去好糟糕啊。我加入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么多。而且今天不是只是来玩的嘛。”一只元素左右看看,挠着头小声道,“不过我可以试试。”
“愿意。我也休息够了。本来就有这样的打算。看来以后我们可以互相帮忙了。”远处一头瘦削的恶魔潇洒地摇了摇手,他的面孔有点熟悉。
“啊哈?大偏移就不管了?不可能吧。”一只红矮精巫师哂笑道。
“我们肯定会先把手上的方案完成。然后将你的提议纳入考虑。”一名天使说。
“你哪位呀?”一只像毛发纠缠在一起的一团生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