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坩小老弟。我们还没来得及交朋友。你也还没来得及发现在下有多厉害。接受世界上最伟大的指导。你可能会对这一点感到非常遗憾,非常不爽。当然,让你感觉第二不爽的可能是你根本一点都没有开始去实现被创造的意义。那个意义就已经消失了。就像在永日中诞生的吸血鬼。刚刚获得永生就得死掉——随便说一句,这也是他们实在开始从秘法故事中过时的原因之一……”
秘法学者停顿了一下。想起了拉斯诺洛无声的,突兀的消失。他的故事还没有完成。从安排剧情的角度讲,高阶吸血鬼不应该那么快退场。
浪费了许多伏笔。维里·肖这么想。但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已经过时了。就像坠着蕾丝的黑裙子,惨白的面容,睡在棺材板里的习惯,对桌子腿和十字绣的恐惧,带着求救含义的丧气话一样。这些东西在任何位面都早已经不流行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发现现在这么做实在不合适。
“不好意思。跑题了。我们现在言归正传。”他重新整理语言,把目光放在坩埚上。
“啊!阿坩!你的一生。是什么也没赶上的一生……”
嘿呀。说的真是好。简单但必要的哀悼结束后,维里·肖边这么想边跨出土环。自我评价的满意让他更加轻松起来。他换了另一首主要以表扬自己为态度的唱念歌曲哼。
虽然路上一个落神计划的成员都没能看到,但他也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
等到他踩着落叶进入森林,看到那盘腿端坐在湖边礁石上的纤细背影。他的那么一点担心也烟消云散了。
“嘿!美丽的女士!”他模仿柯启尔那时的语气说。不太像。但主要是态度。果然,态度起了关键性的作用。诺洛儿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是几次见面中相对比较好的一次。
“啊。是你。”
水泽仙女转了转眼珠,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正是在下。了不起的维里·肖大师。”维里·肖在态度上很有魅力地一笑。“你好啊。美丽的女士。大家都走了。阿坩也没了。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呢?”他找了一棵树,把手肘支在上面,熟练的背诵天使的台词:“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饭?”
“我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