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查让笑容在脸上消失。“我的动作就是故事。我想否认就否认。我否认的时候,它就是第二类秘法故事。既然之前我们都按照这样的逻辑推理那么长时间了。那就是这样。而且我可以现在再否认一下。不是这样。根本没有这回事。维里·肖根本不是什么秘法故事的作者。他就是根发疯的,擅长心灵建构的羽毛笔——这样的法则生物有很多不能用奥数,或者混沌能量来理解的地方。现有逻辑聚合之上的神秘力量把我们都带到了这里。很简单。没有那么多背后原因,就这样——
——不是这样。看。又是一次。”他又说。
一梅兹似乎彻底的陷入困惑了。他把一只手放在算桌上。骨质指尖敲击着桌面。这可能也只是心算的一种外在表现。
“总结。总结你刚才提到的内容——”他停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用回了他熟悉的句式。“你可以控制这个故事。你有更大的权力。”
“对。不对。我是说,根本无所谓。我可以发起任何一个‘否定’。可以发起无数多个。它都可能是第二类秘法故事。”
“而这就是第二类秘法故事本身。‘否定’了‘否定’?说的通——”
“什么也不通。全错。大数学家。别再盯着第二类秘法故事算了。”
“那管什么?”一梅兹红色的眼睛瞪着他。
以查伸出爪子,把他的眼睛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