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沙子扬起来。勾勒出螺歌的形状。
形状说:
“他们来了。”
谁来了?明知故问是维里·肖的修辞手法,不是他的。以查很清楚谁来了。
洪水退去,新的时间,新的地点。老约定。
模糊的身影坐在不需要水的船头。远远地出现在沙滩延伸的最远处。棕榈树挥舞叶子,把他们遮的几乎看不见。
他们终于抵达了团之山。
别西卜轻轻嗡了一声。
“会有所进展的。陛下。”以查捕捉到其中的不满意。“他们和我们一起。排除变量。找到返回我们位面的方法——”
“我们不回去了嗡。”别西卜说,搓着两只手。“我们已经占领了这里。”
“这恐怕并不重要。无论是对我们或者对他们而言。”
“我们不回去了嗡。”别西卜重复说。红眼睛中光芒闪动。“你和我一起呆在这儿。只有你和我。我亲爱的。”
椰子从棕榈树上落下。
不正经的果实和不正经的树木。它们之间有不正经的关系。甚至都不是地狱风味的。
以查看着无限延长的沙滩。这些砂砾中甚至没有硫磺颗粒。
太不正经。答应这种要求会显得非常堕落。一个恶魔的标志理应含有堕落。“我要成为魔王。”那时两百岁的别兹尔雅对他说。语气相似。
都很不正经。
“我们杀了他们,就不用回去了嗡?”别西卜指了指前面。
以查看着她的眼睛。“我们不杀他们。”
“哈!以查因特!亲爱的坏蛋!你敢违抗我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