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黑骑士撕裂了教堂大门冲了进来,那布满了血色纹路的长棍顶端,犹如机枪般朝着远坂时臣射出铅弹。
攻击范围甚至已经将整个教堂都笼罩在内。
砰砰砰!
阿尔托莉雅挥舞着利剑弹飞射向自己的铅弹,同时护下了攻击老神父和迪尔姆德的范围。
但是远坂时臣在这猝不及防的精准攻击下,刻画着令咒的右手被瞬间撕裂。
“开始了。”天空中的吉尔伽美什,轻轻摇晃着酒杯,看向他面前的黑衣男人,“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舞会?虽然劣质,但这份拙劣也同样是愉悦的一部分啊。”
“只要王能喜欢。”言峰绮礼恭敬的施礼。
即便他清楚,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老师,正在下方因为他的行为而遭遇死亡的危机,但他毫不在意,因为内心不断涌现的背德感已经化为欣喜将他淹没。
言峰绮礼第一次感受到了主的眷顾。
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就是这份憎恶的宣泄,这份操控一切的喜悦。
“呵。”吉尔伽美什轻笑一声,“有趣,等到远坂时臣死后,就由你来做我的臣子吧。”
远坂时臣刻画着令咒的手臂已经被打断。
这种犹如魔术回路一样的东西,只要被从身躯上剥夺,就会失去作用,毫无疑问,间桐雁夜是被某人叮嘱过后,特别下达的命令。
吉尔伽美什的视线再一次俯视着下方。
远坂时臣压抑的惨叫声,在他看来就犹如惩戒叛逆的臣子,这所感受到正是身为王的愉悦。
敢忤逆王的杂修,就应该迎来悲惨的命运。
而此时的阿尔托莉雅,的确感受到了挑战。
她抵达这里的时候,迪尔姆德已经说过了,只要他受到任何的攻击,就会杀死老神父,但面前出现的狂战士,却是不分敌我的范围攻击。
Berserker的御主呢?
阿尔托莉雅的视线看向不远处,那依靠在教堂墙壁上的间桐雁夜,正压抑着身躯上的痛楚,却无比亢奋的盯着四处逃窜的远坂时臣。
他不单单要杀死对方,还要折磨对方,以宣泄他这一年来所承受的痛苦。
那种极度仇恨的视线,让阿尔托莉雅微微皱起眉梢。
现在的她能理解这种情感。
和处于仇恨中的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