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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最后,还是没能找到一个办法。
当再一次见到两仪式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衣服,依旧是挺直背脊的站在沈河的面前,看了眼贞德后,又看向沈河。
那眼神仿佛在问,是不是解释好了?
在她的心里,其实不是很能理解恋爱是什么,也不是很能理解恋人是什么样的关系,但她并不想被贞德敌视。
因为她并不敌视贞德。
“式。”在沈河回话之前,贞德却先一步开口了,大大方方的站在两仪式面前,“你们的事情,我不会管,但是,我也不会被你比下去的。”
既然谎言没有办法欺骗的了沈河。
那就说实话吧。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御主对自己的爱意有一丝一豪的淡化。
“不会管吗?”两仪式似乎对这个结果有些例外,她思考了一会儿后,又问道,“生小孩也不会管吗?”
“噗——”
沈河差点没忍住把口水喷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贞德涨红着脸结结巴巴了半天,最后好像爆发式的大声喊道,“你突然间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有什么奇怪的吗?”
两仪式的神情也有些复杂起来。
这个态度。
果然是在说不行吧。
在她所拥有的常识里,恋爱等于夫妻等于生产下一代,这似乎就是相互爱恋的两个人的责任,或者说正常的发展。
如果只是在说相互帮助,相互守护,又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吗?也是啊,我没办法生孩子呢……”
贞德不停的低声嘀咕念叨着,身后已经开始出现肉眼可见的怨气。
“振作一点哇,贞德!”
沈河使劲摇晃这贞德的肩膀,他刚刚已经听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类奇怪的语句了。
英灵之躯没有办法怀孕,这本来就是贞德比较在意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