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手指放在衣襟前,开始解衣衫。
花惜颜惊悚后退半步,她是来真的!
妈的,自己喜欢的是男的,妹子再漂亮那也只是欣赏啊。
“我一个半残……”
她这会儿也知道害羞了,低着头怯生生道:“奴婢不介意的,奴婢也知道该怎么做,公公就放心吧,”
李嬷嬷将该说的都给她说过了。
放心个鬼啊!
眼看着她逼近自己,花惜颜嘴角抽搐着一把将她给劈晕过去,小芸身子软绵绵倒下去,花惜颜一把搂着她的腰,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在他闻来竟像是cuī • qíng剂一样,烧的他口干舌燥的。
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花惜颜把人丢在床上,打开房门朝院子里奔去,他去了偏院,看到水缸里的水,头扎了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心底的燥热才算是平息了不少。
过了不知多久,彻底压下那份躁动,他瘫坐在地上,依靠着水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他实在没想到小芸竟然有这个胆子。
017看的害怕极了,容先生怕花惜颜真当了帝王弄出来一个后宫,不敢让她穿成燕清,又怕她成为一个普通女子会看上别人,后来想想觉得穿成一个男子也不合适,思前想后也就觉得太监安全。
他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太监也会险些被人强上弓。
017:你还好吧。
花惜颜:你觉得我还好吗?
不,他不觉得。
017果断逼了嘴。
……
“听说昨晚太后娘娘又罚了你,所谓何事?”
燕清两指捏着一颗剔透的葡萄,漫不经心道。
将军府传话说那封信并没有动过的痕迹,看来他也并不全是效忠太后的,或者说……他的背后还有人指使。
只要他肯开口,愿意将功赎罪,她倒是可以考虑给他一个机会。
“奴才蠢钝,惹太后娘娘不高兴了,太后娘娘惩罚奴才也是应该的。”花惜颜咽了口唾沫压下嗓子处的瘙痒,昨天晚上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又在外面坐了半夜,天将亮才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
小芸醒来后觉得无脸面对他,又是闹了一出,他又耐着性子哄了两句,早膳都还没吃又来伺候她。
现在,他只觉得又困又饿又累!
燕清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睑。
“永忠,你说这天下姓什么?”
花惜颜心下叹了口气,认命的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燕国自然是姓燕的。”
他太难了,应付完这个应付那个,膝盖迟早要废了。
“那你再说,这天下最尊贵的人是谁?最有权势的人又是谁?”
“自然是陛下。”
“朕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有时候过于迂腐、愚忠,或许是会送了命的,朕说的你可明白?”
花惜颜:“陛下说得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