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他的男的。
公立医院许柏就没去了,另外找的私立医院。
目前许柏到的私立医院病人没有公立的那么多,很多步骤也就相应地省去了。
许柏将自己特别喜欢的一款手表给低价变卖了,那些钱虽然对于他背负的高额债务来说杯水车薪,不过做个人流手术的费用相当够了。
检查在上午,手术就定在下午。
来医院做这个手术,对于许柏来说,是他做过很大心理准备了,一次就够了,一次最好把问题给解决好,他不想下次再来。
关于男人怀孕的事,对于医院来说,可以说建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妇产科的医生插差不多都知道了。
不过那些人自私在后面看着许柏的检查结果讨论,没有到许柏面前去。
想也知道许柏会来把孩子打掉,就表明他不会要这个孩子,这个时候让许柏安静待着最好了。
负责许柏的医生是名中年男,他女儿年龄和许柏差不多大,对于许柏怀孕的事,医生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样的眼神。
许柏下午做手术,中午估计不会回去,毕竟来回一趟时间不短,医生让许柏就到医院外吃个饭,甚至医生还特别和蔼地给许柏推荐了外面的一家小餐馆,那家餐馆的菜好吃不说,价格也相对便宜。
公司破产的事,许柏没有和家里人说,说了家里也给不了多少帮助。
他一直独自抗到现在。
当面对医生露出来的和蔼神色时,许柏心中有那么一瞬的触动。
他想起上一次家里给他打电话,电话里中心只有一个,那就是要钱。
那时许柏很想说他没钱了,不仅没钱,还欠了几百万。
到最后许柏也没说,只道最近公司资金周转不太灵,他在父母面前扮演着提款机的角色,因为那是他们对他的需要,他能满足就尽量满足。
忽然间,在这一刻,许柏就不想了。
从医院出去,早上出门挺冷的,这会天空出了点太阳。
阳光洒落在脸上,暖洋洋的。
似乎笼罩许柏多日的阴霾在这一刻就散开了。
孩子还在他身体里,但几个小时后做个手术就好了。
医生推荐的餐馆是在对面,许柏在路边等路灯的时候身边过来一个女人,女人推着一个婴儿车,车里躺着个小婴儿。
下意识的,许柏视线就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