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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咒高门外,禅院亚纪正在盯着门口的方向。
直哉少爷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只能等着。
但是这也太快了吧?
禅院亚纪上前迎接,刚刚看清禅院直哉的样子,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东京咒高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哉少爷!”
他慌忙拉开了车门,看着禅院直哉跌进后座。
禅院亚纪的手扶在车门框上,低头看着落在车座上就半晌没动的人,咽了口口水。
他很想问发生了什么,但是禅院家的规矩就是闭嘴。
他们这种没能力的家伙,只要当个会工作,会应是的工具人就可以,连多说一句都是逾矩。
因而,哪怕有再多的担忧和疑惑,他也不得不咽回肚子里,只问自己的分内之事。
“直哉少爷,我们接下来回禅院家吗?”
“……”禅院直哉的声音不大,禅院亚纪没听清。
在回应您再说一遍然后挨顿骂,还是先假装听清了带人回禅院家里,他选择了前者。
“直哉少爷,我们去哪里?刚刚我没听清,劳烦您再说一遍。”禅院亚纪硬着头皮开口。
“找个……旅馆。”禅院直哉握拳,锤了下车座,然而这一拳的力道也显得软绵绵的“最近的!”
“哈依!”禅院亚纪松了口气,连忙关上了车门。
禅院直哉深吸口气,伸出手,握住了车座的靠背,勉力换成了正坐姿势。
不能给外人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
汗水从额头滑落,金色短发被打湿,一双上挑的狐狸眼微微发红,只有脸色,疼得发白发青。
可恶。
禅院直哉低头,汗水顺着湿漉漉的发丝滴在了黑色的垮裤之上。
虽然说临死的诅咒大部分都很难解,但是他可是咒术师啊,怎么会这么快就发作?
而且,那个女人的诅咒,有包含这种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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