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盛阳倒是没什么异议,二话没说给我付了医药费。
等医生走了,他站在我面前说:“为什么跟着我?”
我知道他是在质问我为什么今天跟着他下楼,但我当然是不能承认的。
“我对你感兴趣是真的,但这次你可真是想多了。”我说,“你又不会给我跟你车震的机会,我干嘛要跟着你去停车场?”
靳盛阳目光尖锐地看着我,他一定知道我在说谎,但说谎的人丝毫不慌,反倒对他笑。
“好看吗?”我问他,“要不我脱了衣服给你看?”
我故意逗他:“你应该挺喜欢看我脱衣服的吧?昨晚可是很急切。”
靳盛阳并不否认昨天晚上的存在,毕竟是他打电话约我去酒店的。
不过我怀疑他这人性功能有问题,不然我们都到那种程度了,他竟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真是个怪胎。”我讽刺他。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啊。”我说,“不过我就是喜欢怪胎。”
靳盛阳捏着手里已经熄灭的烟头,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激怒了他,这人随时会朝着我的脸上挥拳。
“黎慕。”
他叫我的名字。
这种时候的靳盛阳叫我名字时跟他穿着女装时感觉很不同。
说实在的,我喜欢穿着旗袍时意乱情迷的他,说不好是因为戴着面具还是摘下了面具,那种状态下的他让我觉得更热情也更真实。
“嗯哼?”我说,“有什么指示?”
“不要以为我会受你威胁。”靳盛阳说,“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猖狂。”
我看着他笑:“我哪儿敢威胁你,哪儿敢猖狂。”
我打量着他:“我得呵护你,哄着你,骗你跟我上床呢。”
看着平时在公司里凶巴巴的靳盛阳在我面前吃瘪,这感觉实在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