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意思,死的怎么成了大兔子?
对啊对啊,童谣里不是死的五兔子吗???
最后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
“嘭!——”
车内再次亮起了灯。
大家被蓦亮起的光刺激闭了下眼,睁开眼的时候立刻看向刚才人影立着的方,那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离车门最近的一个人径直走过去,手拉着门把左右晃动了两下,车门“吱呀吱呀”响了两声,但仍旧严实锁着,没有一丝要开的迹象。
·
车厢里挂着钟,指针稳稳落在十二上。
火车仍在轨道上疾速前行着,车内的温度逐渐开始降低。
有人围站在一起,面色沉重。
相互交谈了一番,互相交换了名字后又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卧槽”哥忽开口:“那啥,你们有没有拿到一块木牌?”
话一出口,有人便急着道:“有的有的,感觉跟这个……童谣也有关系吧?”
“卧槽”哥的名字叫苏爽,他说:“要不大家相互交换一下吧,我听这童谣,感觉每个身份都是有联系的。”
有人面色一下变了,似乎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小声咕哝了一句:“有必要吗……”
苏爽脸上明显僵了一下,但装作没听到,先一步拿出木牌想要给众人看:“喏,我靠——”
大家眼睁睁看着木牌在他手中忽冒出一团赤红的火光,烫德苏爽手猛一抖把木牌仍在上。
下一刻,木牌便成了一摊灰烬。
不到三秒的时间,人群此起彼伏响起了“他娘的”、“好烫”、“草泥马”等等一下到爹妈上至祖宗八代的“亲切”问候——
有人的木牌都自燃了。
有个姑娘喃喃道:“这是不是不能给人看?只能自己看啊……”
顾淮听到这话愣了几秒,面无表情看向时不言,眼神交流道:你刚才看怎么没事?
时不言耸耸肩,一脸无辜眨眨眼:我也不知道。
顾淮蹙了下眉,认真思考:你不是人吗?
时不言面如食粪:“……”
这题我没法答。
苏爽站出来,拍拍胸脯:“大家要是信任我的话,我的身份是六兔子。”
有人跟着他一起说:“我是二兔子。”
“七兔子。”
“三。”
“我是四兔子。”
……
一轮报下来,大家的目光落在一直没吱声的顾淮身上。
顾淮视线在人群中转了一圈,道:“我是大兔子。”
剩下的还有两个人,下一个是时不言,他张了下唇瓣:“我——”
“我是五兔子!”角落站着的一个男人忽吼叫了一声,脸色一下涨的通红,不安朝时不言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很快移开,再次说了一遍:“我是五兔子!”
他情绪爆发的有些突然,让大家先是愣了一下,苏爽耳朵被震得一疼,“啧”了一声咬牙道:“你五兔子就五兔子呗,这么大声儿干屁啊。”
那人不再吭声了,只是目光紧紧盯着时不言的方向,在要对上目光时又快速避开。
“那你就是十兔子了呗。”站在旁边记录的程丽佳瞥了眼时不言。
时不言撩起眼皮朝角落的那个人身上扫了一眼,低低“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顾淮不露声色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
在时不言承认身份的同时,有好几个人都抬头朝这边状似漫不经心随意一瞥。
“第十只兔子”显然有什么额外的身份。
他收回了视线,没再吭声。
我靠,这什么意思?
木牌没了就可以随意冒充身份了,即使有人对跳大家也不一定相信第二个的,这规则真黑啊!
这不明摆着要起内讧吗???
……
·
……
互相表明身份后大家开始研究刚才那首诡异的童谣。
有人问:“有谁会上海话吗?最后一句:高高额忒,森森额眉,别酿度兔子爬粗类,什么意思啊?”
有不少人都纷纷表示同问。
跟顾淮同一间包厢的姑娘抬了下手,“我会上海话。”
九双眼睛唰看向她。
孔玲顿了一秒,说:“高高的抬,深深的埋,别让大兔子爬出来。”
唰一下,九双眼睛又转向了顾淮。
顾淮莫名其妙:“……”
大佬表示:根本没在虚的
这就是大佬的反应吗,爱了爱了
花瓶:一脸懵逼.JPG
来自大佬的迷惑哈哈哈
……
作者有话要说:①来自鹅妈妈童谣,是中文翻译版感谢在2021061423:55:50~2021061621:57: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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