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阵法？你也看不出来吗？”
白砚琮问道。
赵嵘玖点了点头，“没有进过宅子，我的确判断不出来是什么阵法，但他们那里的气息很奇怪，我猜测，大约家里还供奉了些佛像之类的东西，将那股邪气压制住了。”
白砚琮点了点头，又道：“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今晚去看看。”
赵嵘玖答道。
“可韩家自打办完女儿的葬礼后就完全是闭门谢客的状态。”周曜皱了皱眉，问道：“他们家根本不让人进，否则我们的人也不会只得到这么点消息，能怎么看？”
赵嵘玖思忖片刻，“也不一定要正常的进门才能看。”
“那不正常的进门……”周曜一顿，倒吸一口凉气，“赵医生，赵大师，您该不会打算翻墙吧？”
“不是直接翻墙。”赵嵘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一只小蝴蝶飘飘摇摇地从他指尖飞出，扇了两下翅膀就隐没在空气中。
“先让它去看看，如果有问题，我再过去。”赵嵘玖重新替白砚琮捏起了肩膀，一边捏一边解释：“这算是打招呼，如果里面的是普通人就罢了，如果真有些什么东西，我这就算是已经自报了家门，再翻墙也不算是不告而入。”
白砚琮忍不住仰头看了他一眼，“你们……打招呼的方式还挺独特。”
赵嵘玖道：“黔州那边常有用蛇虫探路的，有些还有毒。”言外之意，便是山河师这手段已经足够温和了。
周曜眼瞧着这只小蝴蝶消失在眼前，只觉得十分眼熟。
赵嵘玖放出去的小蝴蝶在晚饭前就飞了回来，它先绕着白砚琮打了个转，而后落在他指尖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地飞到了赵嵘玖手中，消散成无数光点。
他这番举动并没有瞒着别人，周曜和几个保镖都看得稀奇，但在注意到赵嵘玖微沉的面色后，也都跟着严肃起来。
“韩家的确有问题。”赵嵘玖蹙眉道：“我得去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