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和阮洁自然也都欣赏不这样的髦,两个人都绷着表情绷紧唇线,生怕一个绷不住直接笑出来。尤其是温晓,突然也没有么气谢兜兜。
可可和乐乐也没有在下面多站,可可是闻着味进来的,于是征求阮溪的同意,端一碟糕点,笑着打声招呼,便带着乐乐上楼回房间里去。
两人进可可的房间,可可放下糕点把假发摘顺手扔到桌子上,一边拿遥控器打开空调一边大松一口气道:“唉哟,真是热死。”闷得她一头汗。
乐乐是被迫的,看她摘假发,自己也把假发给摘。
可可坐到椅子上休息,一边吃甜品一边翻手机里的相册,翻两张给乐乐看一张,用他俩刺猬爆炸头的合照他:“不髦吗?多帅气啊。”
乐乐:“……”
他也欣赏不这种髦。
可可自己挺满意的,吃着甜品翻着相册,越看越喜欢,看着看着又哼起来。
阮溪自己是经历过各种代的人,思想上当然没有么古板守旧,对于青春期的孩子做出的这些事,她都能够表示理解,也不往心上放。
她和阮洁温晓继续吃着下午茶闲聊天,又聊聊怎么引导步入青春期的孩子,怎么正确对待异『性』,以及喜欢的异『性』这种事情。
阮洁当然没有这面的苦恼,她家陈旭已经大学生。
她只说:“别气别气,都会过去的。”
谁还没有个四五岁六七岁的候呀,都会长大的。
聊到最后温晓也就看开,自然也不打算回去找谢兜兜的麻烦,而是打算采取新的策略和式,用最合适的式和他聊一聊这些青春期的话题。
吃完下午茶聊完天,阮洁和温晓没有留下吃晚饭,在傍晚分回家去。
她们前脚刚走,凌爻后脚就下班回来。
阮溪看到凌爻就说:“走走走,带你看看你对髦儿女去。”
凌爻不道她说的什么意思,跟着她上楼。
到楼上敲开可可的房门,却没看到什么髦的儿女,而是很正常的一对儿女。
阮溪愣愣,“你们刚才发型呢?”
可可道:“假发呀。”
阮溪:“……”
还以为有多大的胆子呢,结果赶个髦都是玩虚的。
可可意识到什么,眼睛一亮道:“你们是不是很想看啊?”
说完她立马起身,先拿假发给乐乐戴上,然后又给自己戴上,戴好后和乐乐掐腰站到阮溪和凌爻面前,挺胸抬头看着凌爻神气地:“爸爸,怎么样?”
凌爻清清嗓子,“嗯,挺好看。”
可可笑起来,“还是爸爸你有眼光。”
阮溪看向凌爻:“……”
一个连八代烫的爆炸头都欣赏不的人,居然能欣赏得杀马特,牛哇!
光平顺,阮翠兰两口子乡下来到城里以后,在阮翠芝他们的带领下,很快就适应城里的生活。他们也学会打麻将,没事几个人就凑到一起打发间。
阮溪自上过访谈节目以后,在国内的名度又高一个层级。
有纪录片栏目组来找她,想以她的经历拍一部纪录片。
阳光暖暖的午后,阮溪坐在办公桌边翻看节目组给她递过来的策划。
看着策划上写的内容,回想起自己这一辈子三二的人生,乡下到城里,摆摊到开店,开店到走上独属于自己的秀场,再到如今即将走出国门。
不不觉,人生已经过半。
爷爷『奶』『奶』不在,三姑他们都,孩子长大,而她和凌爻也步入中。
纪录片的起始点是她的四岁,候她还是个深山里的小姑娘,穿着碎花布褂子,编着具有代特『色』的麻花辫,郁郁葱葱的山林中走出来,简简单单一笑就是一场风景。
整整三二,说起来最怀念的,还是两。
也还是最喜欢别人叫她——小裁缝。
看着策划正出神的候,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忽响起来。
阮溪被振动声吵得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策划,接起电话放到耳边。
手机放到耳边还没出声打招呼,便电话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喂,您好,请是阮诺的妈妈吗?我是阮诺的班主任刘师。”
阮诺是可可的大名,阮溪连忙出声应:“哎,刘师您好,我是阮诺的妈妈。”
刘师道:“阮诺妈妈,是这样的,我们发现阮诺好像是早恋,现在他们正是初三最需要集中注意力学习的候,不能放任不管,您有空来趟学校吗?”
早恋??
阮溪蓦地一愣,脑子里下意识想起谢兜兜。
虽然早恋被叫家长这事是挺大的,但阮溪没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和刘师说好以后,沉着冷静地挂电话,拿上手机和包便出办公室走。
她开车去到学校,上办公楼直奔初三师的办公室。
上楼的候她心里还在嘀咕,阮诺会和什么样的男娃子谈恋爱。好歹她爸爸条件么好,以她爸爸为择偶标准的话,应该不会看上各面太差的男孩子吧。
结果她嘀咕着敲门刚进办公室,打眼就看到孩她爸。
不止看到孩她爸,还看到乐乐。
一家四口在办公室里碰上面,阮溪和凌爻碰上目光,瞬间都愣一下。
阮溪心想怎么可可一个人早恋,把他们全家都叫过来,难道这事比她想象得要严重,孩子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她解可可的『性』格,应该不可能吧。
心里虽这么想,但她脸上没有过多表现出来什么,忙过去和刘师打招呼。
刘师也非常客气,让阮溪和凌爻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面容认真道:“今天把两位家长叫过来,也是迫不得己,想让两位家长和孩子聊聊这个早恋的事情。孩子们都还小,又正是初三升高中这种重要的候,我觉得马虎不得。”
家长配合师的工作都是应该的,毕竟都是为孩子好,阮溪点点头道:“刘师,在不好意思,我们会好好引导孩子的。”
说着她看一眼站在旁边的阮诺,“只是我能不能,她早恋的具体情况,是和班级里的男同学?是已经造成不好的影响,影响到其他同学的学习吗?”
凌爻坐在椅子上没说话,看看可可,又看看乐乐。
刘师看阮溪态度好,自己说话态度也好,“把你们两位家长叫过来,自然就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在早恋,你们也别着急,早发现早干预,题不大。只是他们自己现在还认识不到错误,不承认自己有错,所以我才把你们请过来的。”
阮溪反应一下刘师话里的意思,片刻重复:“我们两个的孩子在早恋?”
刘师不道这有什么好疑的,只道:“是啊,您的女儿阮诺,和我们的这位男同学凌一,明目张胆地在学校早恋,中午在食堂吃饭的候,凌一同学会往阮诺的嘴里夹菜,在教室里也不避嫌,相处亲昵,这不是早恋是什么?”
阮溪:“……”
她明白,眼睛里含着刀子,刷刷飞向可可和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