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她的腰把她从沙发上带起来,说道:“如果有不适,记得喊我。”
柳烟笑睨他一眼,随后往衣帽间走去,聂攰没有跟上,坐在沙发上,拿起桌面上的财报文件等随意翻看。
柳烟一个晚上没洗澡,确实有点不爽利。她拿着睡裙进了浴室,水也不敢开太热,洗个澡,然后顺便洗头,只是低头时感觉不太舒服,可能是因为头还有点疼的缘故,她匆匆洗完,拿着毛巾包着头便赤脚踩出了浴室。
走到小客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聂攰抬眼扫来,看到她一身的水汽,“过来。”
柳烟笑了,走过去,她一身的水汽可不是说说而已,脖子上的吻痕都沾着水珠,长腿每走一步水珠便滚落,聂攰眼眸深了几分,直到她来到跟前,他眯眼看她,柳烟笑着直接坐到他的腿上。
聂攰一顿,他往后靠,让她坐得舒服一些,随后拿过毛巾,罩在她头上,帮她擦拭头发。
嗓音低沉:“有吹风筒吗?”
柳烟:“有。”
聂攰:“嗯。”
他继续给她擦着头发,柳烟艳丽的脸偶尔从毛巾里露出来,她盈盈带笑,睫毛沾水,眉眼水润,无时无刻都在勾引记人。聂攰跟她对视,手上动作不停,等擦得差不多了。
他直起身子,堵住她嘴唇,狠狠地咬了一下。
随后低声道:“头发得吹干。”
意思让柳烟下来,柳烟眨眼,故意反问:“然后呢?”
聂攰扶着她的腰,“吹风筒呢?”
柳烟:“在浴室啊。”
“我去拿。”
柳烟哦了一声,然后还是不动,聂攰眯眼看她,能感觉得出她的故意,他沉默几秒,随后直接抱住她,站起身。他本来就高,柳烟愣了下,赶紧抱着他的脖颈,她笑着道:“滚蛋。”
聂攰两手托着她,“嗯,谁混蛋?”
柳烟笑道:“你啊。”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眼前就是他的脖颈,他脖颈修长,锁骨上的伤痕隐隐若现,冬天穿衣服的时候藏得深,夏天都是圆领的,伤痕露了一半出来,即性感又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