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但显然没有跟这么不讲道理的泼妇打过交道,骂不过别人,说了两句,就不说了。
他转而跟宁宇霆说道,“这姑娘滑胎了有一个多月,身体特别差,虽然瘫了,但是并不一定是被针刺了,有可能是摔倒什么的。”
农妇怒吼,“你这个大夫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女儿还没有嫁人,怎么可能滑胎?!”
大夫不搭理农妇,继续跟宁宇霆说话,“那姑娘至少生过四个孩子……”
大家听了这话,都一脸不可思议,那姑娘看着也就二十岁出头,而且刚才她母亲还说没有嫁过人,现在大夫却说生了四个孩子……
农妇见众人看她的眼神不对了,心里一紧,立马大声嚷嚷,“他信口雌黄,他被收买了,他是故意来污蔑我们的。”
大夫实在气恼,回道,“你有什么值得污蔑的?!”
农妇指着大夫,一脸我早已经知道你们打算的样子,“你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不想赔银子。”
宁宇霆脸色极为难看,目光略过担架上的姑娘落到农妇身上,他沉了声音,“既然这样,那报官吧。”
“不行!”农妇大喝一声,心虚的样子表露无疑,“报什么官,你们这些有钱人早就把官府的人收买了,报官肯定是我们的错。”
宁宇霆目光带着寒意,“没有人敢收买县令大人,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就可以打你二十大板了,你知道吗?”
农妇有些害怕,但仍旧坚持不报官,她犹豫了一会儿,“只要你们给我十两银子,我们马上就走。”
一旁的壮汉上前,抓住宁宇霆的衣襟,“给不给钱?不给的话,就把你的店铺砸了?!”
宁宇霆目光一沉,伸手扣住壮汉的手一掰,壮汉吃痛放开手,宁宇霆抬脚把壮汉踢到了地上。
另一个壮汉......
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趁着宁宇霆不注意,对着他的脖子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