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好啊,毛色好,腿上的肉紧紧绷着,绝对是体力和耐力都极好的马,至少值五百两银子。”
“值五百两?!这么贵!!”(五百两估算成现代人民币的话大概是五十万,不太确定,但肯定很多钱。)
“嗯,咱们去把那马给牵走……”
“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这么那么多人,谁会注意我们,而且我们在这里站那么久了,也不见有人靠近那马,肯定没人,走!”
起了邪念的两个学子慢慢往福宝走去。
......
其中一个望风,另一个伸手去拉马缰……
“嘶……”福宝看到陌生人来拉它的缰绳,又鬼鬼祟祟的样子,立马嘶鸣一声,然后高高地抬起双腿,落到偷马贼的后背上。
“咔嚓,咔嚓……”偷马贼被踩趴在地上,后背的脊梁骨断成了三截,并且断掉的地方直接就是粉碎性骨折。
“啊啊啊——”难以形容的惨叫声响起,冲破天际。
现在正是下学时刻,许多学子从书院里走出来,结伴回家,很吵闹,但是惨叫声后,这里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暂停了一样。
那个望风的偷马贼,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缓缓扭头回去,就看到同伴后背一片血迹,脸上的血色立马褪得干干净净,“shā • rén啦!马儿shā • rén啦!”
这话把刚从书院出来楚旭沅和楚旭尧惊动了,两人立马向福宝跑来,见福宝没事,才放松下来。
望风的偷马贼指着福宝,“你们的马儿shā • rén啦,shā • rén啦!”
两人这才注意到地上趴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楚旭尧不服气地问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们的马儿干的?”
偷马贼战战兢兢地说道,“他后背有你们马儿的脚印!”
楚旭尧并不慌,他们的福宝绝不会无缘无故伤人,他想了想,问道,“你们是不是想偷马?”
偷马贼立马心虚地别开眼,“我们没有,我们就好好地从旁边经过,你们的马儿就踩我同伴。”
“不可能!”楚旭尧毋定地说道,“福宝绝对不会无故伤人!”他看向四方,行礼道,“各位师哥,你们有看到是怎么回事吗?”
“我看到地上那个去牵马缰,他手一碰到马缰,那马儿就把他踩成这样了!”
“你胡说!”
“肯定还有其他人看到,看到的人都站出来,不能让恶人逍遥法......
外,让好人受冤!”
楚旭沅和楚旭尧同时意外地看了眼说话的学子,这师哥要是做官,定是一个好官。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陆陆续续有四五个人站出来,他们确实都看到了,不是冤枉人的。
楚旭尧道,“你看,我就说你们想偷马,既然是你们起了歹念,那造成这样的后果只能是他自食恶果,跟我们没关系,这里我们可就不会负责了。”
楚旭沅附和,“就是,现在这一切就是你们该!”
偷马贼无法反驳。
宋清远拨开人群,来到人群里,看到眼前这一切,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楚旭尧指了指地上的人,“宋师哥,你先给他看看伤吧。”偷马纵然不对,但是没必要要他的命。
宋清远已经蹲到了偷马贼的身旁,准备替他检查身体了。
偷马贼已经疼晕过去,后背雪白的学子服上鲜血晕染的痕迹在慢慢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