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下联却在途中被人调换成了白纸。”
“皇上,我将此事说出来,不是为了一定要争个输赢,而是要一个真相大白。”
严景奎脸色煞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庄玉衍竟然在皇上面上把事情说出来。
他慌乱中,跪到地上,狡辩道,“皇上,那下联是学生写出来的,不是调换的,请皇上明察。”
他这话一出,云斐书院的学子全部都放心了。
皇帝不傻,很快反应过来,“大胆,你竟敢欺君!”
严景奎吓得身体一抖,神色慌张道,“皇上明察,学生不敢。”
皇帝严厉道,“方才庄玉衍从始至终都没有说是谁把对联调换了,你却说你没有调换对联,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严景奎汗如雨下,想也没想道,“对联是罗济生调换回来的,正好我没有想到下联,就拿过来用了,皇上,此事跟我无关!”
要是罗济生知道严景奎这么容易就把他卖了,不知道该多后悔。
曹长坤等一众国子监的学子都狠狠瞪了严景奎一眼,国子监的名声现在全毁了,而且刚才他们还在嘲笑云斐书院的人,这么快就打脸了,简直了。
皇帝怒道,“你就算没有参与调换,但你用了别人的对联,品行如此低劣,枉你是国子监的学子!”
严景奎跪伏到了地上,冷汗阵阵,“求皇上开恩,学生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朕念在你和罗济生是初犯,饶恕你们一次,今后三年,除了读书,还要扫撒国子监,另外,你们需要向楚清芷道歉,直到她原谅你们为止。”
严景奎立即磕头,“是皇上,学生一定照做。”
楚旭沅拉了拉楚清芷的衣袖,“五姐,这惩罚也太轻了。”
楚清芷小声道,“惩罚他们还得看他们的家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以后你们考虑问题,也不能把个人dú • lì出来思考,还要结合他们的家世背景,知道了吗?”
这个时代,从来不是个人利益至上,而是家族利益至上,没有家族,一个人再大的力量都不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