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将身份亮出来,她才对我坦言。”
魏灼对着林鸢说道,“林姑娘,把你的证据呈给叶师兄吧!叶师兄在宗门执法堂里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
林鸢得了魏灼的暗示早已把前两天准备好的证据递送出来。
叶玉卿身后的人立马接了过来,转而恭敬地交到叶玉卿的手里。
钱书的脸色灰败,咬牙狡辩道,“丹行里的众人都知道,这女人老是和我作对,就想着有一天能够把我拉下台,她自己顶上去做大管事,执法长老你可别信她啊。”
“说不得,说不得她就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啊,把买凶shā • rén的脏水泼到我的身上。”钱书说着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显得十分伤心。
但在场之人无一人动容,毕竟就是钱书拉着他们一起下水的。
明明说好的万无一失,却非得拍卖火精,传的人尽皆知,最后引来了宗门巡查者的注意。
说起来,富阳丹行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若是能够在丹行干上五十年以上,就连小伙计的子女也能免试进入宗门做一名外门弟子,比之那些苦哈哈的散修幸福多了。
叶玉卿示意身后之人,赶紧让钱书闭嘴,别在他的眼前唱大戏。
先前在等待魏灼和林鸢来之前,他们执法堂的人已经稍微审过了在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