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改先前的策略,不断地变换身形,不停地向黑色飞禽喷真火。
直把它的羽毛,烧的缺东一块,少西一块!
就在陈水心和黑色飞禽僵持不下之时,雪雕已经解决了那只筑基期修为的飞禽,转身过来帮助她了。
而黑色飞禽也知道它和陈水心半斤八两,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胜负,它转而又把目标定为雪雕。
它不管不顾陈水心的火焰攻击,也不再以逗弄的心态玩雪雕,而是以雷霆之击飞向雪雕,想要一次解决了雪雕。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水心在心里推测出黑色飞禽所想之后,立马直接以利爪抓向最柔弱的脖颈处!
好在陈水心没有落下炼体功夫,赶在了黑色飞禽啄死雪雕之前,先一步用爪子扭断了它的脖颈。
“啪”地一声,那黑色飞禽的尸体被陈水心扔到了他们小队和冰狼的战场之上。
陈水心带着雪雕如同胜利归来的王者。
此时的头狼身上伤痕累累,却仍然站立在吴则勉的前方,恶狠狠地看向他。
一人一狼间,气氛沉凝,好像谁都在等着对方失手露出破绽。
却突然被一声巨响给惊醒,吴则勉直接找准机会,握着大刀压下腰身,从头狼的身下划过。
等吴则勉再次站立起来时,那头狼已经被开膛破肚地倒在了原地!
头狼一死,狼群里的其他的狼也溃败的很快,甚至连一头狼都没有被他们放跑。
这时候的陈水心得意洋洋地看向魏灼,并且还向魏灼三百六十度旋转展示自己的身躯,‘你看!我可没有受伤,就解决了那只黑色飞禽。’
陈水心还道,‘小镯子,我觉得这只飞禽很有问题,不光鸟嘴是血红色的,就连双眼也是血红色,一幅不要命的样子,我都怀疑它是不是kè • yào了!但是吧,它还是有一些理智的,知道先攻击弱小的雪雕,再来解决我。’
还没等魏灼仔细思考,花顺就抱着雪雕过来向他和陈水心道谢,“多谢魏兄的灵兽相助,若不是心心,向来我的雪儿也会命丧今日。”
花顺想起来就一阵后怕!
而另一边的王鸣嫌弃地说道,“吴则勉你这满头发满脸都是血,实在是太···脏了!”
他忍不住把自己的皮袄子掀开,露出里头干净的华服,从那衣服上撕下了一角递给吴则勉。
“你快擦擦脸吧!最好还是把你的胡子都剃了!这血啊,脏污啊,都沾粘到了胡子上!”
吴则勉一把扯过王鸣递来的衣服角擦起来,但是嘴里却道,“擦什么擦!我们还是快走吧!不能在这里停留。”
这冰原上到处都是血迹,他们中的汤强也伤了腿,实在不能在这里逗留。
魏灼抓住机会和吴则勉说道,“吴队长,心心在帮助雪雕之时,发现那飞禽好似发疯了一般,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性命!”
吴则勉点点头道,“实在是不正常!处处透露着诡异!我本想若是有时间精力,还可以转道去帮助那队人,现在看来情况危急,我们有可能都自身难保了!”
若不是魏灼的小鸡仔扔下战利品,他和头狼或许还在对峙。
“我们加速赶往驻地,花顺你好好让雪雕养伤,等会儿还等让它帮我们找一条好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