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她眼神不善地抚摸他的脸,有抹去他眼角流出眼泪,“再敢说一句,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沈岱做沈家少爷,被人捧了一辈子,哪里受到过这种屈辱。
敢怒不敢言地盯着她。
眼神能杀死一个人,那黎可妙现在就成马蜂窝了。
黎可妙笑了笑,“别怪我狠心,是你自己先动手的,我都没去山里挖坑埋你,我对你温柔多了。
你要是告诉我,为什么杀我,我会对你更温柔的。”
温柔的把你切成碎片,放在她订制的玻璃瓶里。
黎可妙沉默地想。
沈岱不说,他闭上眼,将刚才受到的伤害全都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会讨回来。
他不说,黎可妙也不急,无非就是饿着他,连水也不给他喝。
很简单,如果给他吃给他水,他还要上厕所,那身上的束缚带就要解开。
解开人就跑了,她就欣赏不到沈岱饥饿又痛苦的样子了。
感觉自己是挺变态的。
黎可妙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他了,自己主动去睡沙发,她可没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爱好。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沈岱躺在床上思考,他低估了黎可妙的狠心和变态程度,这个女人不正常,她心里扭曲。
不过调查资料中并没有查到这些,显然她将自己变态一面掩藏得非常好,只有自己发现了。
他调整着睡姿,勉强从口子里抽出一根细锥子。
“你怎么折磨我,我就怎么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