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垂着头,一手持灯,温顺的领着黄昌生去往灶房。
才出正房,棉帘一落,黄昌生就从背后一把抱住女人细柳般的腰,女人吓得浑身哆嗦,咬着嘴唇不敢吭声。
黄昌生抱着女人三两步钻进灶间,顶上房门,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乖乖娘子,你跟着这个男人图个啥,没吃的、没穿的,还天天挨打受骂!”
女人声音哆嗦着:“奴的命是金三重从狄族人手上救下来的,奴这辈子就是他的人。
黄爷,你就放过奴吧!要是让三重知道了,他会打死奴的。”
黄昌生哪里肯放,他在女人腰间一通摸索,喘息着道:“小娘子,你再跟着金三重,迟早要被他折磨死的。
我也可以救你的命,只要你跟了我,保证吃饱穿暖,天天有银子花。”
不等女人再开口拒绝,灯火熄灭,黄昌生已经将女人硬推进灶间的柴火堆里……
正房里金三重躺在炕上,还在等大师作法结束,他左等不见回来,右等不见回来。
在他耐心即将耗尽时,女人掌着灯重新回到正屋。
还没等女人走到炕前,一只土陶大碗已经迎面砸过来。
女人本来神情恍惚,忽然见到金三重将碗砸来,慌忙躲闪。
她躲过头面,土陶大碗还是重重砸在她的腹部,又落到地上摔成两半。
金三重此时虽然还躺在炕上,但他是个男人,那挟怒带气的力道是极大,痛的女人蹲地抚腹,泪如泉涌。
砸过碗,金三重又破口大骂:“让你掌灯,你就死那么久不回来,是不是想渴死老子?信不信老子死之前先捏死你。”
女人吓得赶紧起身去给他倒水,身后黄昌生这才掀帘进来。
他看一眼地上的碎碗,淡淡道:“你的伤口才刚刚驱邪,要是再妄动肝火,引邪入体,恐怕就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金三重一呆,讪讪道:“都是这个蠢货笨手笨脚惹人生气,以后听大师的话,少骂几句就是了。”
灵水已经作法结束,黄昌生也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裹准备离开,他对金三重道:“你这邪气入体甚深,一次驱邪还不行。
只是作法很耗元气,今天一次甚是疲累,明天我再来给替你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