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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2 / 2)

“老子劝你别白费力气,当初从会宛城逃出来的只有我一个,其他人都死光了。”耶律延道。

沈瑜卿停了会儿,回过身看他,直言,“你想要什么?”

耶律延舔舔嘴角,犹如垂涎的兽,“魏砚耍得你漺不漺?这么白嫩的美人,还是魏砚的女人,老子不尝尝岂不亏了。”

沈瑜卿面色顿冷,“你现在不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觉得老子会怕?”耶律延忽而右拳攥紧,一咬牙,低叫一句,只听一声脆响,胸膛里的肋骨就这么被他硬生生敲断。

蓬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冷汗,他还有心思笑,“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老子在床傷定然强过魏砚百倍,.死。”

沈瑜卿看他,刚启了唇,忽耳边凌厉的风刮过,下一刻,方才还嚣张的耶律延立即惨叫,抱住右手痛苦得滚地,那短刀正中他手掌,刀柄宽,卡在了手背上。

她抿了抿唇,没说出喉咙酝的话。

“你怎么来了?”沈瑜卿没回头也知那人是谁,开口问了一句。

魏砚走过去抽出腰间长刀,刀尖一掀,就将扎进耶律延手背的短刀挑了出来。

又是一阵惨叫,“魏砚,老子定要杀了你!”

魏砚任他乱叫,答沈瑜卿,“怕你把这些狗东西折腾死了。”

沈瑜卿唇扬了下,“我还没出手呢。”

魏砚饶有兴致地看她,到她身侧低笑,“怎么,舍不得?”

沈瑜卿皱眉看他一眼,瞥见他一脸的轻佻,立即就明白了。

耶律延最后的话,他必然是听到了。

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想问什么我帮你审,你这样问他们一个屁都放不出来。”魏砚正色,摸摸腰挎的刀。

沈瑜卿看向地上喘粗气地耶律延,痛意过去,耶律延直坐起身,手掌的血在流,他仿似感觉不到,朝她狰狞地笑,“你若不陪老子滚一滚,就算折磨死,老子半个字都不会说。”

魏砚眉一凛,霍地抽了长刀,隔着铁门扎向他右肩,血猛地喷涌,又一声犀利的惨叫,“嫌日子太好过?本王再杀两个人给你助助兴。”

血喷出来的时候,沈瑜卿退了半步。

耶律延目光厉光,“魏砚,等出去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本王等着。”魏砚收了刀。

他冲沈瑜卿挑挑眉,沈瑜卿会意,转身向外面走。

魏砚说得对,是她小瞧了犬戎人,她的药不会有用,看来她要再换一副药回来。

“你想问他们什么?”魏砚跟在她身后,一身煞气未收。

沈瑜卿没说话,到门口时忽而站住身,抬头看他,“十年前你为什么离开上京。”

魏砚目光沉了,一瞬又转开,“你问这个做什么。”

沉默了会儿,沈瑜卿垂了头,“没什么。”

会宛城地处南,而漠北则是极北之地,许是她多心,魏砚应与此事没有关系。然这件事倒底涉及皇室,且是不可外传的秘辛,她暗中找了这么多年都没结果。不论如何,他始终是皇室子,她亦不能和盘托出。

魏砚看出她不对劲,他还没见过她这副消沉的模样,“所以,你想查的事与我有关?”

沈瑜卿对上他锐利洞察的黑眸,“或许有。”

“不能告诉我?”魏砚眉压了压。

沈瑜卿摇摇头。

“呵。”他嗤笑一声。

“我明日再来,你别趁我不在逼问耶律延我要寻的事。”沈瑜卿说。

魏砚好笑地看她,“我看着有那么闲?”

沈瑜卿不说话了。

离开时,她坐在马车里掀帘看向牢狱门前立着的男人,那人敏锐察觉,眼看过来,沈瑜卿唇抿了下,垂手放了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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