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卿坐在马上,遥遥望向不远处的巍峨城门,扯了扯魏砚的衣角。
魏砚正驾马,手臂环抱着,将她整个人都圈护在怀里,“怎么?”
沈瑜卿说:“我不想骑马了。”
“我吩咐人停下上马车。”魏砚说。
沈瑜卿摇摇头。
沈瑜卿侧脸贴住他的颈,轻轻启唇,绵绵的呼吸擦着他的下巴,微痒,“你背我。”
魏砚眸一沉,紧盯着她,磨磨牙根,这小祖宗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
此行车马数十,有军营跟随兵卒,大庭广众之下要他背人,他淮安王的威信何在?
魏砚故作没听到。
沈瑜卿倔性子上来,瞪他一眼,“你不背我就自己走去上郡。”
“你让我下马。”她在他怀里挣着,魏砚拱拱腮帮子,直接在她屯上打了一记,“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于是那日,震慑漠北的淮安王,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弯腰去背一个女人。
栗粟远远看着,乐得合不拢嘴,对张禾道:“也就王妃能治的了王爷。”
张禾说:“王妃能不能治的了王爷我不知道,但你这双眼睛再看下去,王爷定然能治的了你。”
…
医馆筹办起来,进展顺利,到了上郡小半月,一日沈瑜卿在医馆看诊时竟不觉晕了过去。
魏砚得信护甲都没除,一路打马回了王府。
“怎么回事?”